他聲音低沉,喉結隨著聲音的發出上下蠕動,訴說著這麼多年杜紅對他的幫助,這樣的感情就跟我與陸哥和肖老大一樣,他將杜紅看作是自己的長輩一樣敬重。
默了會兒,他又說,“杜紅比我大,經曆都比我多,我在溫室中長大,隻在工作後才經曆風雨,可這也不算什麼,與口哨相比,還差的遠了。可杜紅從自己懂事起,就開始麵對很多不平凡,她的身份,遭遇,以及自己的所有經曆,才會叫她成為今天。想擁有榮華富貴就唾手可得,想成為別人的妻子依附男人,也要找一個可靠的高山,比如沈之昂的父親,想做什麼轉身就去做了,可我說過,不能傷害你。不然我會動手,這多年來他對我幫助我都不在乎,我隻也要你安全。”
原來,那天我們已經到了杜紅的病房門口,卓風之所以突然改變主意是因為他想到了除掉杜紅,隻因為當時的那句話,他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所以很晚的時候叫人去提醒杜紅收手,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這才會聽到杜紅之後給他打的那一通電話。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
“老公,我……”
他卻輕鬆的笑了一下,“知道了我是怎麼樣的人了嗎,我卑鄙,狠毒,甚至我在有人觸碰了我的利益後會不擇手段,我腹黑,口蜜腹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甚至可能今天還感激某人的好,隔天就因為一件事情除掉對方,而這個關鍵,就是你。我說過,你是我認定的人,這輩子不會放手,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會做到,隻是我發現,最近有些事情不說清楚了,你是不會相信,可我說了,你就不害怕我嗎?”
我怕,我很怕,我甚至想到了如果有一天我們成為敵人,那他也會用這樣的手段毫不留情的對付我。
他抓我的手,語氣有些冰冷,警告我,“以後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不會這麼縱容你了,懂嗎?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有,我們是夫妻,你心裏不痛快了直接說,我會告訴你原因,知道嗎?我不想,也不希望再看到你懷疑我,尤其是懷疑我跟別的女人,我卓風,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