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變成這樣了?”
出現的容淵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又利用易容丸將自己變成了少年模樣試圖賣萌。
容淵眨眨眼,玩兒的很開心:“殿下這麼快就厭倦了人家麼?前幾天還誇人家活兒好,持久力長。難道你看上別的小妖精了麼?”
容淵眸子水汪汪地,表情純真無暇,可說出來的話卻又汙又猥瑣,讓顧靈之隻想將他塞回傳承空間。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無奈某人不配合。在修為差不多的情況下,她想要收進去的人有心抵抗,顧靈之也做不到將人硬拖進傳承空間裏。
沒能把放出來的妖孽收回去,顧靈之沉默了一秒,思考易容丸除了能夠改變人的樣貌,是否還能影響人的性格。不然怎麼容淵每次變成少年都跟換了個人似的?可她用易容丸的時候就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啊!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容淵演戲上癮地哼了哼,委屈的不行。在顧靈之無語的神情中,猛地表情一變,從小媳婦變成了小野獸,凶狠地對著顧靈之露出了獠牙,將人撲倒床上凶狠道:“就算你厭倦我了,我也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你這輩子隻能有我一個!”
說完,在顧靈之沒明白他又是玩兒的哪一出的時候,就開始了一番凶狠地攻城略地。隨後就是一場不能用語言描述,寫了就會進小黑屋的床上運動。
這一番運動直到夜半時分才停止,被折騰地渾身無力的顧靈之被容淵抱著進了寢室後麵的浴池。溫熱的水流灑在身上,洗掉一身的疲憊。緊繃了幾天的神經,不自覺地就此放鬆,慵懶地閉上眼睛,享受容淵的服務。
“好些了麼?”低沉醇厚的嗓音,是成年之後的容淵所有的。
顧靈之輕輕“嗯”了一聲,累得都懶得嫌棄他變來變去了。
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打在耳畔,讓本就軟成一灘爛泥的身子更行酥軟,要不是本就是躺在浴池突出的台階上的,估計這一下就要掉進水裏了。
嗔怪地睜眼瞪了容淵一眼,顧靈之重新閉上眼睛。一雙大手順勢來到她頭顱兩側,結實寬厚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輩,輕柔地為她按摩太陽穴。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聯盟裏還有那麼多人呢,總能想辦法將神器弄出來的。”
顧靈之聞言眼睫顫了顫,一下子明白了之前容淵那句話的含義。不是在問她的身體“好些了麼”?而是問她的心理好些了麼。
原來今晚這一出,是為了讓她放鬆才整出來的?
顧靈之瞬間有種難以言喻的無力感。不過不得不說,這方法讓人無語了些,卻很管用。緊張了幾天的心情,的確難得地放鬆了下來。
“謝謝你。”顧靈之咬了咬唇,如是道。
容淵挑眉:“光用嘴巴說說可不行,真想謝我,就來點實際的吧。”
容淵的話還沒完,顧靈之就感覺要遭。果不其然,一直為她按摩太陽穴的兩隻手在那句話說完就順勢往下滑去。落到了兩團高聳的軟肉上。
“比起毫無誠意的口頭道謝,下次想要謝我,就肉償吧。”
“……”
特麼地難道這種時候容淵不是應該深情地回她一句:“永遠不用對我說謝謝麼!”
為什麼他能夠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道謝,還恬不知恥地自選“報酬”?
顧靈之的腦中一萬匹角馬獸呼嘯而過,然後就再次沉淪在容淵給她的愛潮當中。等再次完事,呼吸重歸平穩的時候,顧靈之深深地懷疑幫她放鬆隻是個借口。容淵真正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跟她醬醬釀釀吧?
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了,容淵在第二次為顧靈之清理完身體後,老老實實地將人送到了床上,然後規規矩矩地躺在一旁,側著頭,煞有介事地開口:“你放心,既然我們已經提前知道了北丘的殺手鐧,就不會讓它有發揮它真正實力的機會。算算時間,法神前輩他們也快到了。相信這麼多人在,一定能將神器弄到手的!”
“……”顧靈之嘴角抽了抽,對某人這種“見風使舵”,將見好就收使用得爐火純青的技術歎為觀止。
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被折騰地沒精力嫌棄他。正要開口跟他就神器的事情討論,一陣喧嘩從殿外傳了進來。
“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