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目前隻有十門虎蹲炮,短時間之內我們是無法製造出更多了。這幫金軍內部也不是沒有聰明人,他也許大概猜測到了我們的虎蹲炮必須要集中起來才有最大用處。一旦火炮分散了,他們也都無法能夠發揮出絕對的作用了。那我們接下來這個虎蹲炮放到了哪一個城門,那也就是非常要命的。甚至也許他們隻是派出一些士兵佯攻,然後真正的主力到底是哪一個城門,這樣我們也都不好判斷。”
“甚至,在戰場上,有些石灰假作真時真亦假。他們是進攻方,他們掌握了進攻節奏,這樣我們肯定是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
張飛揚作為部隊裏麵的高級文職人員,雖然不是什麼高級軍官,可是二十多年的耳聞目染,他能不知道一些軍事知識嗎?這個軍事知識,讓他知道攻守雙方其實並不是絕對的優勢。尤其是守城一方,他們固然看起來有城牆等等的優勢。可是進攻方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優勢,那也就是進攻節奏在自己的掌握當中。自己想要進攻就進攻,想要休息也就休息,這樣他們完全可以把自己守城一方牽著鼻子走。
所以這樣對於張飛揚未必是十分有利,所以他現在也都對此感覺煩日常頭痛。而楊妙真也都壓力巨大,這個可是數萬敵人,如果不能夠解決,那紅襖軍可就是危險了。
“該死的,他們不就是欺負我們沒有足夠的火炮嗎?如果我們有足夠的火炮,那我們有什麼好害怕的呢?到時候,我們可以直接用更多的火炮,然後可以去炸死他們。到時候,我們一定讓他們好好嚐嚐我們的厲害。可惜,火炮太少了,短時間之內也都無法能鑄造了。再加上這幫家夥,一個個分散出去了,那我們如果把火炮分散,那是在使用添油戰術,無法起到集中火力的優勢。可是一旦我判斷敵人的主攻方向錯了,那我們的損失將會無比巨大的。”張飛揚說道。
“如果,能有一種輕便,能夠那在手裏麵的火器就好了。一旦敵人來了,直接扔出去,就像是那個地雷一樣。能那在掌心裏麵的小地雷,這樣我們敵人來了我們可以扔出去,然後我們這樣避免他們進攻了。他們要是敢靠近,那我們也就可以用掌心雷來對付他們。”楊妙真發出了感慨。
張飛揚聽了楊妙真這話,頓時激動的把楊妙真抱在了懷裏,狠狠的在她櫻唇上麵親了一下。
“老婆大人,你可真是聰明,居然連手雷都想到了?對啊!我既然能夠製造地雷,那那為什麼不能夠製造手雷呢?哦?應該叫做掌心雷,以後也就是由老婆大人你來賜他名字了,以後這個手雷,也就改名為掌心雷了!不就是手雷啊!簡單,我會製造。而且,威力不一定比埋在地裏的地雷難啊!”張飛揚想道。
而楊妙真感覺臉色通紅,自己居然被男人給親了櫻唇,這樣真的是讓人感覺羞恥。如果不是他們剛剛訂婚,恐怕楊妙真也都要一槍刺死這個人了。作為一個女孩子,哪怕她是一個武術宗師,可是也是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女孩子。女人麵對男人,都是羞澀的。不過現在楊妙真和張飛呀已經訂婚了,那張飛揚什麼親親摸摸的,也都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出身於普通家庭,沒有那麼對規矩,所以在婚前親親摸摸的也都不奇怪。
可是,這個還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了,這樣讓她也都非常的羞恥,臉色通紅,渾身無力了。楊妙真心裏真的猶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個也是任何一個女孩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常有的,哪怕她是一個武術宗師,可是也都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罷了,和一般初次戀愛的女孩子沒有什麼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