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柔軟的東西侵犯到了南風的嘴巴裏,那股滋味說不上是好受還是難受,總之她並沒有拒絕。這是她的第一次吧?
感覺怪怪的,很舒適?但並沒有羞澀的意味襲來,小姐沒有教導過南風該如何接吻,接吻的時候又該有什麼樣子的表現,現如今隻能靠著她本能的反應。
良久,齊羽終於放過了寵南風,南風已經因為缺氧喘的不成樣子。
“這,是你最本真的感受嗎?”
南風羞澀的點了點頭,風似乎大了起來,仿佛有一場大雨要突然而至。
“跟我走好嗎?”
“去哪裏?”
“去日本。”
“好,去日本。”,南風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是一張當晚的船票。
就好像這場驟雨一般來的如此突然,明明前一秒還是晴空萬裏忽然便會烏雲密布。明明前一秒還是昏暗的心,這一刻卻被狂風吹走了烏雲。
就這麼隨著齊羽走了?就這麼拋下了小姐,老爺,還有一切的一切。這是南風這輩子唯一的一次任性,來的那麼突然和猛烈。
回過神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船艙裏相擁而眠了。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大海要比陸地恐怖得多。南風那顆小小的心被齊羽守護著跨過了浩蕩的海洋。
靜子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兒結束了晚餐,天還沒有黑下來。
“要玩牌嗎?”,早乙女靜子提議道。
“你還是先收拾桌子吧,我和靜子小姐還有話要說。”,阿勝其實也沒什麼特別想要轉達的,隻不過是想要找機會和靜子閑聊幾句罷了。
“與靜子小姐談話總會很開心呢!”,阿勝興奮的說道。
“我也是的說,雖然沒什麼明確的話題,但就是覺得很好。嗬嗬,或許我們都患了妄想症了吧。”,靜子低頭嘿嘿的笑。
廚房正在刷盤子的早乙女靜子聽聞大聲喊道,“阿勝那家夥肯定是患了妄想症,夜裏說夢話還靜子,靜子的叫著。”
靜子聽聞霎時間不知所措麵色紅潤說不出話來,阿勝倒是來解圍道,“還不是有一個叫靜子的妹妹讓我睡得不安穩,每天就算是在夢裏都要煩惱我。”
“哥哥不是習慣叫我早乙女的嘛?好啦,好啦,當我沒說!略!”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靜子忽然的起身說道。
“不留下來打牌了嗎?”,阿勝問。
太陽漸漸的落下山去,時間已經不早了。
“奶奶還在等我,回去的太晚她老人家會不安心的。老人不總是期盼著兒女早些回家不是嗎,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
聽罷阿勝愣了愣,好像在整理什麼思緒一般,“對,對啊,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阿勝有些迷離,靜子問他沒什麼事情便先行一步回家去。阿勝不再挽留,目送著靜子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哢噠哢噠兩聲之後玄關處空落落的什麼人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