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大門,天空一片陰霾,正如我此刻的內心一般,別人上醫院都是為沒有查出病體而高興,我卻因為沒有查出病體而煩惱。
醫院查不出問題的所在,側麵的也證實了詛咒的可怕性,那個眼球狀的胎記仿佛憑空一般出現在了我的身上,隻要時間一到,就要取走我的性命。
“神農架…詛咒!難道真的隻能束手待斃了嗎?”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多麼希望這隻是某個人給我弄的一出惡作劇,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又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了的。
隻剩四年的時間,對於一個才剛滿二十歲的我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殘忍,不過我不打算就這麼放棄,與其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四年,還不如放棄一切凡塵俗事去拚一把。
神農架,這個我曾經連想都不敢去想的地方,現在卻要親自去走上一趟了,我將要追尋父母的足跡,找到信上所說的墓道裏,看看他們所說的惡魔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以最快的速度打車回到了店裏,直奔入自己的房間,照片還放在桌上,沒有任何人動過,研究所的一共有七個人,年齡大致相仿,照片的背景是在一處空曠的街道,我仔細的查看相片,不放過一絲的蛛絲馬跡,終於是有了一點發現。
“悅來旅店!”
照片的左邊,人群的背後,隱約可見幾個模糊的字體,經過我反複的辨認,確認的確是悅來旅店四個字,這是一項重大的發現,有了這個發現,我就有可能找到父親他們當時進山的路線。
拿著筆將悅來旅店四個字寫在紙上,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旅店存在的位置,結果讓人很失望,網上並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不過我並不灰心,個人的力量是弱小的,但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
以一千元重金作為酬謝在各大網站開始發帖,尋求網民幫我提供一九八七年左右主要集中在神農架附近區域的悅來旅店信息,隻要能給出詳細的資料,這一千元便能馬上到賬。
除了這個,我還在每個帖子裏留下了一張王能幫我拍攝的照片,照片的內容就是我背上的胎記,要知道中華地區地大物博,能人異士更是不少,如果有哪位高人可以幫我解開這個詛咒,我也不用再背負這麼大的心裏壓力。
除了發帖以外,關於神農架的資料和傳聞我也沒有放過,餘後的幾天除了必要的三急和洗漱,我幾乎都是窩在房間裏麵,期間出門兩趟購置了一些野營和野外生存的裝備,連吃飯都是由王能送到我房裏。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番查閱下來,關於自駕去往神農架的路線被我牢記在了心頭,一些野外生存的門道和注意事項也是看了不少,為了此次進山的安全,我必須得盡量做到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