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影早已快速隱身安排相關事宜了。
八府巡按府
“彥隨風,你這個小人,快放開我!”
“不放,我最喜歡你身上這股子馨香味了!”彥隨風色胚般的在懷中的美人身上嗅個沒完。
“你——”懷中的姑娘貝齒輕咬,雙眸似要噴出火似的灼人。但卻隻能氣喘萬分的癱軟在他懷中動彈不得。
院內一陣雜亂的騷動,使彥隨風俊眉微擰,正要出聲怒斥,房門卻猛地被打開,老總管竟已反常的撲進門內。
他挑眉微訝,能令一向穩重不動的老總管大驚失色的人,恐怕還真不多,除非——他心下一驚,正要出聲細問,門外的參拜聲卻已證實了他的猜測。
“監國?”彥隨風抬眸看向冷立在門外的監國,低眼迅速看向懷中的美人兒,眸色倏地閃過一抹不安。
然後他十分自然的理了理散亂的衣裳,不著痕跡的輕推懷中的姑娘向後,跪下請安。
“微臣參見監國夫人,有失遠迎,還望監國夫人恕罪!”
“起來吧!”
琰瑝瑔妤走進屋內,輕掃了眼跪於彥隨風身後的姑娘一眼,譏諷道。
“你倒滿有閑情雅致的嗎?”
“小樂逸情嗎?”彥隨風含笑起身,自若的彈了彈兩邊的衣袖,低眸掃了眼背後的姑娘,嚴聲輕斥。“還不下去!”
“不知監國夫人突然到訪所為何事?”
琰瑝瑔妤僅掃了眼他背後的姑娘一眼,便調回淡眸看向他。
“你們都退下去吧!”彥隨風揚扇斥退仆人,方抬手做了一個請說的手示。
“要你辦一件事!”
彥隨風輕挑了下眉,停扇待她說明。
“三天前,王大人抓一名叫做柳雲玅的醫者入獄,罪名是貽誤病情,使人致死。我要你立刻介入此事,把人救出。然後查一下是有人針對我所做的挑釁,還是純屬巧合。”
“是強製救出嗎?”
“你說呢?”琰瑝瑔妤厲眸微揚,眸色閃爍間盡顯陰狠,眼睫輕揚斂收間,又已恢複平日的淡定自若。
但彥隨風卻心驚的嗅到了一股漸而濃烈的血腥味,正緩緩似要到來,朝堂平靜了不過數月,怕又有人遭殃了。
“要你辦此事,便是信任你,無論如何,我要他盡快脫險,若……”琰瑝瑔妤輕換了口氣,才又道:“若傷重,不必經過我的同意,立可宣召禦醫私下診治。”
“是!”
是自己的錯覺嗎?他竟然在一向冷然的監國眼中看到了一抹痛惜不舍之情。
讓他不覺好奇心濃重起來。柳雲玅是何許人也?監國又為何為了此人而發怒?
“我可以完全放心嗎?”琰瑝瑔妤審視的看著彥隨風。
“監國夫人盡可以放心,微臣這就去辦。”他話音剛落,抬眸便見監國已轉身而去。
琰瑝瑔妤不是沒看到他俊眸中濃濃的疑問,但她不想解釋,最起碼,不是此時此刻的現在?
玉熙宮
印玉輕走進內室,見夫人傾倒在床內側,似已淺睡。
她輕悄的走上前,想為夫人蓋上錦被,卻看見自己映照在床鋪內側的影子輕晃了下身,她警覺的回身,卻早已見瓏影竟現身立於她身後,看來是有意告知她。
印玉頓時明白他現身的原因,不覺忙轉身焦急的輕問。
“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影嗎?”淡揚的問聲中仍是帶著一抹威嚴。
“啊?”印玉忙轉身上前,微蹲於床邊,低聲請罪。
“是印玉吵醒夫人了嗎?”
“無妨!”
琰瑝瑔妤略抬手讓印玉輕扶起她癱軟的身子,示意瓏影開口。
“剛才彥大人已先救出柳大夫,並已派車送於家中,雖說挨了鞭子,但還算不太嚴重,家中影已按夫人所說整理幹淨。”
印玉心細的發覺夫人仍不展顏,忙不迭的問道。“可有派人照看。”
“彥大人派了兩名家仆隨身照看,瓏影也已安排兩名屬下暗中保護。”
“真是的,你不早說!”印玉無耐的白了瓏影一眼,才輕眸看向夫人,見夫人神色稍緩,才細細的輕說:“柳大夫可真舒服,平生怕是沒有人這樣照看於他吧!定是美美的已經進入夢鄉了。”
“快要醜時了,夫人總要睡一會兒才好,明日還要早朝呢!”印玉輕推夫人躺下,趕忙為夫人蓋上被子,輕掖了掖。
瓏影眸色複雜的看了眼印玉,隨隱身在暗處。
“你這丫頭!”琰瑝瑔妤縱容的任她輕推她躺下。
“夫人趕緊入夢,說不定還能夢中還能相遇柳大夫,一訴衷情呢!”
“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