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桌子底下一陣亂翻,摸出一枚黑漆漆的小石頭,遞給了雲寐,“諾”。
她長得倒很正,雲寐趁機摸了一下她小臉,弄得那妞驚呼不已,笑著推開了他的色手。
這雲寐盯了半響小石頭,露出額冷汗,一臉問號,又不好問怎麼用的,尷尬道,“這個…咳…本少爺前些年去極北修行了太久…那個,這玩意兒是啥?”
那小妞猶疑地看了他半天,生怕他沒錢來此地吃白食,道,“你把靈氣輸進去啊,注意要慢一點,辭鏡石挺貴的,你好像賠不起。”
雲寐冷哼一聲,手上一股青氣冒出,這靈氣看起來氤氳純粹,隻有少數雜質,零散盤旋於這氣的邊緣,仿佛逐漸被擠出一樣,正是築基期巔峰的標誌,這靈氣慢慢滲入了黑色小石頭,那石頭嗡嗡響了幾下,彈出了一道光幕。
雲寐和那小妞俱都大驚,小妞驚到這小子今年前連練氣期都沒練到一半,是那屆文淵學院有名的吊車尾,六年的課程,第一年就被刷了出去,端的是無比丟人;那雲寐驚到幾年沒來大城市,怎麼修仙技術進步的這麼快,當年可沒這麼先進的法寶。
這光幕上可以滑動,上麵是一個個女孩子的圖片和名字,她們衣著半掩半露,神態嬌羞,欲推還拒。雲寐劃著劃著,咽了一口口水,睜大了眼睛,畢竟是處男,便有些把持不住,那小妞見他修為大為進步,也不敢過於小看,便耐心細致地等他挑選。
這雲寐看著看著臉就紅了,強裝鎮定,顫抖著手指了一個小妞,“就…就她了”,前台一看,原來那姑娘姓霜名容,最是腰細屁股翹的,這小子倒也有眼光。雲寐爽快掏出一把銀子扔給了她,也不要侍女帶路,走過大廳,來到院子裏的九曲橋,順著飛簷繞著小湖,一路小跑按前台告訴他的路線找到霜容的小院。
外麵下著小雨,那霜容正在那裏彈琴,見到有客人來,便臉上一紅,她賣身來這窯子,是因為父母早亡,妹妹沒有依靠,自己又別無長處的,被負心人騙過幾次,找不到好的歸宿,隻能出此下策。她天生也素雅的,但為人單純,不懂心機,如此身世也算可憐,來這裏幾年了,仍是扭捏難為情,有些抗拒的。
那雲寐前些年見過她一次,驚為天人,念念不忘,這晚上有空便忙跑了過來。霜容紅著臉,坐在那裏,身體僵硬,連琴也彈錯了調,亂糟糟地響著。雲寐見了,更覺得可愛,身下已受不了控製,便咳了一聲,道,“這個…今晚天氣很好啊,哈哈,哈哈…啊,那個,我已經付錢了,要姑娘相陪….”
他這番話一出,自己大怒,心想我tm在說什麼,理論知識這麼豐富,怎麼臨場就跟個慫包似的?霜容性子很好,聽他語無倫次的話,撲哧一笑,自己也放鬆了下來。她紅著臉走了過來,輕柔的把雲寐拉到桌子上,雪白的素手慢慢的給他斟了杯茶,低聲道,“公子請喝”。
雲寐聞著這姑娘身上的香氣,和她近距離吐氣的芬芳,早已失去了主心骨,隻呆呆地盯著她,手上機械的舉起杯子喝著,茶水從嘴角流出了一點,也沒有注意到。
那霜容輕輕的給自己斟了杯酒,自己喝了半杯壯膽,半響酒意入身,才沒那麼害羞,輕咬著下唇,看雲寐眉目間也沒那麼討厭的,想必隻是少年人熱血難耐,與常來的色狼不同,終究喝了下半杯,含在嘴裏,輕輕向他走過去,雙手顫抖著按著他臉,小嘴靠了過去,把那杯酒遞到了他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