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忘記了。”蕭雲軒憂傷地說,“小時候你明明說過長大了要嫁給我的,可是當我來提親的時候你已經進宮了,我都不怪你棄我於不顧,你怎麼可以把我都忘了呢!”說罷還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小時候?開什麼玩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你果然真的失憶了,難怪之前就不認識我,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認識,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彼此了解!”
景惜言和蕭雲軒說了很多,總之最後就是蕭雲軒控訴景惜言忘了他這個青梅竹馬,說景惜言明明和他私定終身了卻又跑進宮去做別人的妃子。
景惜言本來就不知道之前景惜言的事,更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沒有任何好感,然而說了半天,也沒問清楚自己被抓的原因和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的問題。最後是以身子乏了打法了他。
一個人躺下之後並不能入睡,景惜言確實是讓傲寒安排人把她劫出宮,隻是今日並非約定之日。
想起腹中的孩子經不起那麼多的波折,她不禁有些擔心。
“惜言?你還好嗎?”
是傲寒的聲音,並無焦急,景惜言應聲睜開眼睛,果然看見傲寒一身夜行衣,正在床前。
“很好,他們並沒有為難我,查到他們的目的了嗎?”景惜言慢慢地起床,將自己的外衫罩上。
“沒有,這些人組織嚴密,看起來是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的。”傲寒扶著景惜言下床,幫她把鞋子穿上。“我們的人會把你到過這裏的行蹤泄露出去,你身上有什麼特殊的事物可以證明身份的麼?”
景惜言拿出了一個香袋,“也隻有這個了,這是宮裏的東西,是詩雨為我做的。出來得太匆忙,很多東西都來不及帶。”
傲寒接過香袋,道:“有這個就夠了,這香,也是皇宮特有的吧!咱們算是給皇上擺了一個迷魂陣。”
“隻待生了孩子,就和宮裏做個了結了。”景惜言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然後道:“走吧!”
於是,將那個香袋留下,景惜言和傲寒從院子的側門走了出去,一路上倒是沒有遇上什麼阻攔,看來暗中的人都被傲寒解決了。
“惜貴妃這就要走麼?”景惜言抬起頭,就見前麵一身黑衣的人,仿若要融入這黑暗裏一樣,隻有那雙眼眸,泛著幽深的光。
“多謝蕭太子將惜言帶出深宮,惜言感激不盡,就此別過了。”景惜言向蕭雲軒一拱手道。
“惜貴妃要走便走,隻是這更深夜重的,何不歇息一晚再走。”蕭雲軒笑嘻嘻地道。
“不用了,我若還在這裏,明天就得被帶回宮去。難得出宮一趟,我可不想就這樣又回去了。”說著和傲寒就要走。
“若是我不讓呢?”隨著蕭雲軒的話落,一群黑衣人圍了上來,看這架勢是要把她困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