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夕照,不開門還敢罵我是不是?你給我等著!”

蔣徵寒轉身,想著今天要是不找到鑰匙,進去給李夕照好看,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剛轉身走出去不到五步,後麵傳來啪的一聲,是鎖頭打開的聲音。蔣徵寒回過頭,看到房門打開,他正高興李夕照終於是沒這個膽子,但卻看到她穿好了衣服,拎著行李箱從裏麵出來的。

“你去哪兒?!”

看著李夕照一臉怒氣,拎著行李箱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蔣徵寒伸手抓住李夕照的手腕。

李夕照使勁兒甩,但是沒甩開,她冷著臉,抬眼道,“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你這麼喜歡這個房間,好,我走,你隨便進,一天進十次都沒人管你!”

蔣徵寒皺眉,沉聲道,“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神經?!”

“是你發神經還是我發神經啊?!”

李夕照真心要被蔣徵寒搞得發瘋了,他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出入她的住處,這讓她太沒有安全感了,她毫不懷疑下次她一睜眼睛的時候,就會看到蔣徵寒坐在她床邊看著她。

“鬆手!”

李夕照死死的往外抽手,蔣徵寒就是不鬆開。

“你走了,我就把今天當值的人都開除了!”

蔣徵寒出聲說道。

李夕照怒極反笑,“開除吧,你隨便,這酒店都是你的,你有能耐把它放把火燒了啊!”

她是管不了別人死活了,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她怕是再在這裏住下去,早晚成精神病!

蔣徵寒許是沒想到李夕照這次這麼堅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李夕照的一腔怒氣都被蔣徵寒拽著她手腕的手給惹毛了,她低喊著,“蔣徵寒,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跟你扯上了關係,以前的事情算是我錯,算我有眼無珠,您現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條活路?我現在看到你就渾身抽風!”

蔣徵寒皺眉,緊抿著薄唇,一眨不眨的看著李夕照。

李夕照已經用上了另一隻手,她差點想用指甲摳他了,但是又不敢,怕惹毛了這個煞神。

“你從這裏走了,想去哪兒?司徒風雷那兒?!”

李夕照死死的瞪著蔣徵寒,出聲道,“我去誰那都用不著你管!”

蔣徵寒下意識的收緊手指,李夕照疼的皺起眉頭,但更加倔強的抬眼瞪向他。

“我告訴你,李夕照,除了這裏,你哪兒都別想去!”

蔣徵寒微一用力,李夕照就被他整個人甩到了屋子裏麵。

李夕照往一邊退了好幾部才堪堪站穩,看著堵在身前的蔣徵寒,她氣的心髒發抖。

“蔣徵寒,你到底想怎麼樣?!”

再次和蔣徵寒相見,是繼她和蔣徵寒在一起之後,做的第二件錯事,她不知道蔣徵寒發什麼瘋,為什麼突然又要纏著她了!

蔣徵寒轉了下脖子,可能是剛才被李夕照打得有些酸疼,他看著她道,“我想怎麼樣?你隻要乖乖的呆在這裏,我還可以保證你能正常的工作,交友,但是你要是出了這裏,那以後你會發生什麼,我就不敢保證了!”

聽著蔣徵寒這赤露露的威脅,李夕照恨不得蹦起來,她皺眉道,“你憑什麼關著我啊?我和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和那個外國女人不是交往的挺好的嗎?如果她知道你在背地裏還去找別的女人,我真擔心你那個深入美國房地產的企劃還做不做的下去!”

不就是威脅人嘛,他會,她也不見得不會!

話音剛落,果然,蔣徵寒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看著李夕照,三秒之後,他才冷笑著道,“行啊,李夕照,現在長本事了,敢來威脅我了是吧?!”

李夕照真想告訴他,她從前不說,不代表她不會或者不敢,隻是不屑,但是現在看來,看人下菜碟兒,蔣徵寒這樣的人,她就改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要是不想看我威脅你,那你就不要威脅我!”

李夕照一字一句的對蔣徵寒說道。

蔣徵寒第一次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李夕照,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李夕照咽了口口水,和蔣徵寒這樣氣場強大的混蛋對視,需要一定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