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抬手一召,一股法力裹住陳玄道,他周身所有衣衫登時被剝了個幹幹淨淨,然後飛起一腳踢入蛤蟆的巨口之中。
陳玄道被巨蛤體內一股毒氣汙穢一衝,立時就昏迷神誌,巨蛤口中骨朵朵地湧起一股股魔火毒火,不過片刻功夫就被消化個幹淨。
咕唧!巨蛤一口吞下陳玄道,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飽嗝,一雙血紅眼珠瞪著林漠,似有些意猶未盡,蠢蠢欲動。
嘩啦一聲,一杆大旗忽然淩空落下,九條龍蛇精光一卷,將其裹起,林漠一甩旗杆,颼地一聲就將巨蛤給遠遠甩飛出去,砸壞一地的花花草草。
然後旗幡一卷,帶起眾女來朝遠處一路狂飆出幾百裏。
片刻之後,天空中忽然風雲湧動!巨大力量波動忽然落入陣內,周圍屹立千百年的石柱竟然承受不了這股法力震動,開始瑟瑟發抖!
一道巨大金虹如拱橋一般插入大陣之內,金橋上站立著一個青衫背劍男子,他身著一襲普通青衫,背掛長劍,好似世俗中遊學士子一般,兩道劍眉下,一雙眼瞳青光如電!
他立於金橋上,目光掃視一下周圍,看到了那頭巨蛤,抬手微微一指,那頭巨蛤呱地一聲慘叫,吐出了陳玄道的殘骸來,已經被腐蝕得不成樣。
男子一招手,拿起令牌來端詳起來。
那頭巨蛤憤怒地蹦了起來,化成一團妖雲朝這男子撲來。
男子收起令牌來,麵對這頭憤怒的蛤蟆,隻是抬眼輕瞥。
噗嗤!
蛤蟆忽然被一股無形力量給攥住,啵地一聲,竟然生生捏爆成肉醬!
“是誰,膽敢殺了我神宗弟子?”
……………
地脈神井的封印處。
三百裏開外的天極神宗鎮守古堡,周圍布滿重重禁製,空氣中隱有符印流轉。
薑恪眼神凝重的眺望著遠方,心中隱隱泛起一絲不安。
這種不安已經很久了,從幾天前就開始出現。
修道者元神最是敏感不過,肯定會是有大事情要發生了。
距離三百裏開外朝聖天宗封印的地方,九條剛剛豎起沒多久的旗幡再次倒下,封印地脈神井的青光再次潰散。
他已經記不清是幾次破壞封印,前幾次還安排了夜叉做戲,現在卻連夜叉也懶得安排,直接就讓弟子前去將旗幡斬斷了了事,但是出奇的是項懷遠那個火爆脾氣的卻根本無動於衷,被斬斷了旗幡就再立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樂此不彼。
饒是以他一貫的驕狂,現在也隱隱從項懷遠嘲諷的眼神中感覺其中似乎有些不妙。
嗤,一線劍光忽然從遠處掠來,輕飄飄飛臨到古堡上空。
上麵落下個那個錦衣少年,一臉得意。
“師兄,你沒看到項黑子那張臭臉,我削了他的旗杆,他連個屁都不敢放!”錦衣少年得意地炫耀道:“我呸,還是什麼朝聖天宗狗屁元神高手呢,純粹煞筆一個。”
薑恪心中不安感更加濃鬱了,有些煩躁道:“你有沒有放出夜叉來?”
“沒有啊。”錦衣少年大咧咧一擺手道:“哪裏還用這麼麻煩。”
薑恪心頭愈發不安了起來。
隆隆的音爆聲忽然由遠至近而至,一道金光劃過虛空。
金光之中,一輛由七頭獨角異獸駕馭的金車飛到眾人麵前,車身上七個高矮不一的身影,麵上猙獰的麵具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薑恪心頭一寒,失聲道:“刑台金車!”
他連忙整了整衣服,恭恭敬敬拜了下去。
天極神宗曆史悠久,最注重古禮,刑台金車就是仿照上古人皇出行而製,門內弟子見麵即拜。
旁邊錦衣少年也連忙拜下。
金車上一個金麵具男子輕輕敲擊著金戈,冷冷看著他道:“薑恪,你們的事情已經發了,老祖親自出關下令,要把你們全體拿回去。”
“全體拿回去?老祖親自下令?”薑恪臉色一沉,問道:“這位師兄,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刑金車上男子冷冷道:“你們肆意破壞封印,被指為勾結地魔,九派掌教齊聚山門來質問。”
薑恪腿腳一軟,幾乎一屁股坐倒在地。
一股涼氣陡然從他腳底直衝天靈蓋,就算他再囂張跋扈也知道,自己這回真的是惹上天大的麻煩。
九大門派掌教齊聚?這可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薑恪渾身冷汗直冒,他忽然一頓足,腳下清氣凝成一葉扁舟,猛然衝天飛起,向外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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