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通甩出的那寶輪卻是偷偷化作一道黃光飛到趙雷背後,驀然黃光大作,一下子拍在趙雷背後,趙雷一聲痛吼,七竅流血而死,跌落坐騎。
袁福通哈哈大笑,拿出一缽盂。輕輕一拍,一道清流飛出,卷走了趙雷水火長槍和坐騎,得勝而回。
聞太師一看趙雷身死,悲痛一聲。“可憐趙道友如此仗義,卻是出師未捷身先死,讓貧道不忍,快快將道友遺體收斂好,厚葬一番”
隨同而來三位道人盡皆雙目赤紅,咬牙切齒道:“那袁福通殺我等兄長,這等不共戴天之仇,一定要將其五馬分屍,方可消恨”。
不多時,有手下將趙雷遺體用馬車拉來,幾人細細檢查,卻是在其背後發現三團重傷留下的印記,當時眾人都看到一道黃光,但是盡皆沒有看清是何物,唯有天一散人眼中異色一閃即逝,卻是絲毫不提醒眾人。
士氣低落,對方也已經回城。隻得鳴金收兵,暫回營寨。
當夜其餘三位道人哭哭啼啼,拿出一張碧光符紙,貼在趙雷腦門,碧油油光輝開始在趙雷身上來後衝刷,卻是乙木護身符紙,可保屍體七七四十九天顏色形體不變,可如同駐顏寶丹一般。
聞太師安慰道:“眾位道友要多多保重,還是先安葬了趙道友為好。”
左封道人用衣袖抹一抹眼淚,朝太師拱拱手,謝道:“多謝太師大德,還需太師早一上好鬆木棺材,暫且安放我兄長遺骸,待我等手刃仇人,再把兄長遺骸帶回淵龍島厚葬。”
說完,又是一陣悲從心中來,雙眼不由自主的留下顆顆淚珠。
聞太師默然,招來人手,連夜伐木為趙雷做了一個棺材,安放了趙雷遺骸,點了尾燈。
當夜商營一陣愁雲慘淡,而對麵袁福通所駐紮的壽光城卻是載歌載舞。歡慶勝利,鞭炮之聲都能夠被商營聽到。淵龍島剩餘的三位道長盡皆怒目而視,欲要天明之時了解一番。
第二日左封迫不及待,早早出來叫陣,那袁福通卻是環顧左右道:“何人去會一會此人?”
旁邊一員大將,名叫李誌,見得昨日袁福通將趙雷幾個回合就擒下。以為淵龍島不過如此,立馬起身領命,袁福通大喜,給了軍令出戰。
左封早就等著袁福通出戰,不想來了個偏將,以為袁福通是小看於他,在加上自己兄長戰死,怒火中燒,與李誌交戰幾個回合,從腰間拿出一灰撲撲的皮袋,往空中一拋。
口中念念有詞,一掐法訣,袋口大漲,吹出一股火風,紅豔豔的。
刮的草木枯焦,大地龜裂。
那李誌不懂道法異術,被火風吹成一堆白骨,最後粉碎成灰,散播開來。
左封由不解恨,大罵不止,指明要袁福通出來受死。
袁福通怒發衝冠,欲要提起降魔杵走一遭,被身邊一穿麻衣頭挽雙鬢的修士勸住。
“侯爺乃尊貴之軀,豈能與一幫孽障為伍鬥氣,還是讓小徒走一遭吧。”說著,一瘦高穿著麻衣,腳蹬草鞋,手持降魔杵的小修士出列。
小修士朝那頭挽雙鬢的麻衣修士打了個稽首,出得轅門,來會左封。
左封騎著棗紅馬在戰場上來回走動,罵罵咧咧,突然見對麵中出來一騎著白虎的小修士,頓時喝道:“你是何人,還不速速退下,免得送了自己無辜性命。”
原來左封看這小修士年紀小不忍他喪命,想要勸退於他,不想這小修士年紀輕輕,卻是鄰牙俐齒,罵道:“我乃大雪山禪音穀智者緣覺的弟子慧光,今特地來降服你,還不速速投降,否則別怪小爺心狠手辣。”
這小修士毫無西方教教義中的慈悲為懷,出口便是惡語相加,左封哪裏受得了,勃然大怒,須發皆張,提著寶劍衝了過來,大喝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我待你師傅教訓一番。”
小修士慧光與那左封二人相鬥在一起,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個獅子搖頭,一個狻猊擺尾,針鋒相對。
左封故技重施,打開火風袋,吹出滾滾燥熱之風,人若沾染,會發燒灼熱而死。
那慧光法眼一望,連忙施展遁光避開,一閃而逝,躲過這火風,不想這坐騎卻是受不了這高溫火風的吹襲,不到片刻化為灰燼。
嚇得慧光匆匆逃進城內,報於自己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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