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華的城市,炫彩奪目的霓虹燈與之相得益彰,坐落於市中心的尊者酒吧大門口一輛黑色蓮花跑車停下。
就在眾人為這一豪華跑車咂舌時,車蓋已經由下而上緩緩拉開,直至車尾。
隻見得車內的女子大長的波浪卷發,精致的麵容上不帶任何表情,黑色墨鏡裏那一雙眾人見不到的明眸更顯得神秘莫測。
白嫩修長的手指附在了車門之上,動作優雅的將車門打開。
十公分的純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黑色的水晶絲襪包裹著那令人噴血的大腿,一壟黑色的小禮服緊貼著誘惑人心的嬌軀,稍稍的彎身,低下頭,徹底從車子的座位上離開站直了身子,可胸前遮掩不住的春色還是微微泄露出來,卷卷絲發隨著女子身子的站直在胸前打著轉兒,魅惑著男人的心。
周圍的路人,尤其是男人,都停駐下腳步,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著女子妖嬈的身段。
女子帶著俯視眾生的邪魅笑容,隨著尊者的侍者走到酒吧內。
看著女子漸漸走遠的背影,眾人這才清醒過來。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樣的勢利能夠讓尊者的侍者親自迎接。要知道,就算那黑三角的老大來到這尊者也得對尊者的侍者禮讓三分呀。
她,夜梵魅,幾乎壟斷全亞洲所有黑白兩道生意的夜氏財團的幕後東家。
同樣的,她也是殺手界的傳奇‘魅’。
今夜,會到這裏來,無非就是接到了那個人會在這裏談生意的消息。而那個人,正是她同父異母的親生哥哥‘夏天’也是她即將要親手殺了的仇人。
走到吧台前,隨意的坐了下來,尋找著自己獵食的目標。
“給我來杯血紅瑪麗,謝謝”夜梵魅對著吧台內其中一位調酒師說道。
“好的,您稍等”調酒師禮貌的回應著,從吧台內的櫃子中拿出器具,動作優雅極其熟練的調著酒,不待一會兒,便將酒端到夜梵魅的麵前“小姐,您的血紅瑪麗”。
夜梵魅接過酒之後,繼而又將目光放在了狂舞的人群中。
這時,夜梵魅的餘光瞥見尊者的門被一隻寬大的手掌打開,那隻手是夜梵魅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的一隻手,確切一點說就是,那隻手尾指上的一枚鑽戒是那個人的唯一象征,那是他死去的母親留給他的,那個叫做親生哥哥的人。
曾經她在她的那個所謂的親身哥哥身下婉轉承歡,隻是因為她是父親的私生女,隻是因為父親將原本屬於他的財產給了她,隻是因為她的到來氣死了他的母親,隻是因為一場報複而已。
那一年,她才十六歲。
嗬,如果這些是他想要的,那麼送予他又何妨?親情早在他強上了她的時候便早已破碎的不成人形。
他要地位,好,她會給她。
他要權勢,好,她會給他。
然後她會將他從高處拽下來,讓他嚐嚐當年她被親人傷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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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那麼他還能認出自己嗎?
夜梵魅搖曳生姿的向著夏天的方向走去,直到走進男人的跟前,踮起腳尖,附在男人的耳邊輕聲嬌語道“夏先生,您還記得人家嗎?”兩隻手不規矩的在男人身上四處的點著火。
“你···你是···你是小語是嗎?”即使她的容貌略有變化,但那無數次出現在午夜夢回的輪廓也是不會有錯的,真好,她的小語回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