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亦珊既然這麼愛季域,為什麼還要跟熊瑞祥混在一起呢?以至於到最後被這個男人狠捅一刀。
最後季豪在尋若柳的勸慰下,哭聲越來越小了,不過他的眼神還充滿著恐懼,小眼怯怯的看著她。
“來我們吃飯吧,阿姨喂你!”為了讓季豪認為尋若柳是無害的,所以她揚了揚嘴角道。
“嗯!”季豪點了點頭。
雖然季豪臉上受了傷,但近距離的觀察季豪,他看著虎頭虎腦的季豪,她怎麼都覺得和季域一點都不像,側顏的季豪有點像……
尋若柳看了看熊瑞祥,再看了看季豪,心中有個想法慢慢的升起,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測的,這兩天知道的真相太多,以至於她都有點消化困難了。心中的猜測無疑又是給尋若柳扔下了一顆炸彈。
那照自己的推測熊瑞祥早就在四年前和陳亦珊勾搭上了,並懷了孕。並把懷孕的帽子扣到了季域的身上,從季域對季豪的態度來看,他可能早就知道了這一切。而熊瑞祥根本不知道季豪是他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這樣,多麼可怕的因果報應呀!
不過這一切還是她的猜測而已,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證實。即使陳亦珊知道自己的孩子被生父綁了,為什麼不站出來告訴熊瑞祥真相呢?難道要看著他們父子殘殺嗎?這一點讓尋若柳有些想不通。
吃飽喝足的尋若柳,開始觀察著四處的環境,這裏除了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外,再沒有其它多餘的東西,熊瑞祥的手下也隻有尋若柳也隻見到了五號人。
昏黃的小燈沒有照到的地方是一片黑暗,但尋若柳可以肯定的是這裏肯定很大,從他們叫熊瑞祥去吃午飯,她可以敢肯定現在是中午,但是這裏卻暗無天日,加上她在配來的時候吃到滴答的水聲,尋若柳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裏是個地下室。
可是這裏是哪裏呢?尋若柳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根本不能判定。她的腳上被牢牢的鎖著鏈子,而看守的人有四個,帶著個小孩想逃出去有些困難,現在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一連幾天尋若柳和季豪也都相當無事,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熊瑞祥的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每次回來都是罵咧咧的,而對尋若柳和季豪更加是橫眉怒色的。不過經過幾天的觀察,尋若柳在上廁所的時候發現,這裏是一個教堂,一個廢棄很久的教堂,不過這個教堂的具體位置是哪裏她並沒有找到答案。
“老大,怎麼這麼多天了,季域還沒有來,他是不是死了,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婊子和他的兒子!”熊瑞祥煩的手下煩燥的道,臉上全是陰冷的晦色。
熊瑞祥僵硬的臉上全是怒色,“媽的,我已經把相片和視頻都發出去,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熊瑞祥嘴裏叼了根牙簽在嘴裏,充滿恨意的眸子斜睨著尋若柳很季豪,好似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們給殺了解氣。
“老大,那現在怎麼辦?不能在這裏幹等著吧?”阿牛顯然沉不住氣了,必竟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熊瑞祥惡寒的從滿口黃牙的嘴裏抽出牙簽,用力的甩在地上,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肥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
他冷冷的看著尋若柳,臉上在思考著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把季域給引出來。
半響後,他沉聲道,“你們在這裏看著他們,千萬不要讓他們給跑了,即使季域死了,也要從他公司炸出一點錢來,你們放心吧!再等三天,如果他還不出現的話,就殺了他們也不遲。”說罷熊瑞祥氣衝衝的出去了。
聽著熊瑞祥他們的對話,尋若柳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他真的死了嗎?還是他根本就不願意救她和季豪?她的心就像被一團亂麻給纏繞著。
不行,一定不能死在這裏,尋若柳在等待的同時,也靜靜的觀察和找機會。不過現在最大的障礙是怎麼能一起帶上季豪呢?
A市高檔別墅區內。
熊瑞祥用鑰匙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陳亦珊的別墅,看著臥室沉睡的陳亦珊,他就來氣,他出手就是一個耳光往陳亦珊略顯蒼白的小臉招呼去。
這些天來,陳亦珊的內心真是備受煎熬,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人賞了一個耳光,任誰都高興不起來,她立即氣急敗壞的坐了起來,剛想揚起嘴角對肇事者進行辱罵和還擊,當看到熊瑞祥的那一刻,她整個表情都焉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