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域,這一次是我管教無方!希望你不要介意,宮老在這跟你道歉了!”宮老謙遜的向宮文彬道了歉,並深深的向季域鞠了個躬。
鞠了躬後宮老又舉起拐杖拚命的往吳德的身上招呼著,其實明眼人都應該知道這隻是做做樣子罷了,如果真的想平息事態的話,完全可以殺了吳德或者是給吳德更重的處罰,可是宮老都沒有,隻是給了幾棍不痛不癢的棍棒,可見宮老護犢的意思很明顯。
宮老剛打完吳德,白一凡也帶著人趕來了,把原來宮老圍著圈的人重新都包圍著一圈,樓頂上除了風呼嘯的聲音外還有轟隆隆直升機的聲音,直升機上的個個手持著重型武器,他們都喵準著同一個方向,那就是宮老和宮老手下的人。
局勢巧秒的反轉了,宮老的人明顯有些慌了,他們完全沒有剛剛氣勢的儀態,有些開始左顧右盼。
從宮老的臉上雖然看不出任何的慌張,但是從他緊繃的臉上還是可以循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宮文宇你的兒子已經在我們手上,如果不想要你兒子有事的話,你可以盡管開槍,我會讓你的兒子還有樓頂上的人全部陪葬,你盡管開槍試試!”白一凡對著宮老淩厲的道,字字有力!
氣氛詭異而冷凝,宮老並沒有回答白一凡的話,整個樓頂除了呼呼的風聲外,隻剩下心跳聲,和隨時有可能擦槍走火的局勢。
“讓他們都走吧!”季域冷淡的道,他不想因為今天的戰急而讓尋若柳造成一定的傷害,所以他選擇暫時平息這場戰事。相對於現在來說,這樣的做法最明智不過了雖然說他吃了虧受了傷,但是能換來那個女人一點點的心疼,讓他知道那個女人的心不再是冷的,也會為他而跳動的,值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宮文宇,出了這幢大樓後,我們就是敵人,暗組織還有域城正式向你們宮氏宣戰!!”季域此時猶如獵豹的雙眼盯著宮老,說話的語氣凜冽當中帶有巨大的震懾力和威脅性,雖然受了傷,但一點也不影響他身上與生俱來的魄力和氣場。
冷硬的臉部輪廓,加上英氣的眉毛,還有一如既往從容不迫。
宮文宇蒼勁的臉上夾帶著許許冷凝,他蠕動了幾下嘴巴,最後道,“走!”
自己的唯一的兒子還在季域的手上,今天他可以殺了季域和尋若柳,但是同樣的季域也可以殺了他的兒子,所以他們現在的處境是一樣的,彼此要挾,彼此挾持。
得到季域口令暗組織下麵的成員,給宮文宇及他手下的黨羽讓開了一條路,不過暗組織裏的人並沒有因為這樣而鬆懈,每個人都是嚴峻以待,把槍口指都指向宮老手下的人。
宮老的人慢慢的而警惕的退出眾人的視線,當宮文的人已經退出包圍季域的防護圈時,不知道誰開了一槍。
“嘭!”正中著吳德的腳部,本來盾後的吳德被突然而來的一擊,腳一挽,整個身體向前傾的姿態。時間好像停頓了一下,吳德剛想回頭他的左腳又被補了一槍,他整個身體向前傾,兩條腿上的槍眼洞爆射出鮮紅的血液,賤了一地。
槍口正對於小腿上的最重要的靜脈,因為事發突然而且正中腳上的要害,毫無防備的他兩隻腳因為衝力,整個人跪了下來。
對於突然的襲擊,宮老人的人馬所以的槍口都對準暗組織的人,季域和尋若柳早已經被暗組織的人牆保護得嚴嚴實實的。
“不許動手,把他給我抬下去!”宮老對著手下的人大喝道,如果他不及時發聲的話,也許換來的是擦槍走火,甚至是傷亡慘重。
明顯可以看到宮老的臉上的怒容和抖動的肌肉,他混濁的雙眼裏迸發出憤怒,可是這股憤怒卻沒有敢發泄出來。
“嘖,嘖,嘖,吳德跪姿不錯嗎?”白一凡帥氣的吹了吹槍口,一臉嘲諷的道。隨後他又狠戾的道,“今天就是給你一點教訓,下次如果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本來白一凡沒有得到季域的命令是不該動手的,可是想到吳德竟然在他們腹地挑釁暗組織的頭領,他就淹不下這口惡氣。
宮老的人很快就撤離了樓頂,樓頂上隻剩下暗組織的人馬。
白一凡快步走到季域的身旁,關切的道,“老大我叫人過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還死不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叫兄弟們都下去吧!”季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