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真的要失去了嗎?(2 / 2)

阿正的話把季域的思緒完全拉了回來,他的嘴角抖動了一下,心忍不住在劇烈的收縮著,這一記消息對他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帶我去!”季域極力克製住他顫抖的聲音道。

當季域的快艇和手下的快艇在5海裏的地方相遇,船還沒有停穩,他就心急如焚的跨上了手下的船。

看著全身因為海水浸泡而膨脹的屍體,,還有臉上那還可以模糊看清被力器或者其它物品所傷的臉,此時的屍體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惡臭,幸好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過硬的心裏素質,不會做出掩鼻捂麵的舉動。

但是就是這一具殘缺不堪的屍,已經不能辨認到底是誰,又或者是不是陸夏語。周邊的手下,都為他們的老大捏了一把冷汗,誰不知道季域是真的很愛陸夏語的,隻是愛的方式可能有些極端罷了。

季域在看到這具屍體後,第一直覺就是她並不是陸夏語,而在端倪了幾秒鍾後,他越發的肯定這一個答案。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上前查看一番。

“老大,要不要帶手套。”阿正見狀出聲阻止道,因為這具屍體已經在水裏浸泡了很多天了,難免會有很多病菌。

季域沒有理會阿正的提議,而是速度上去翻開了那具屍體的衣服 ,查看了肚子是是否有刀痕跡。

在確認沒有後,他整顆心已經趨於平穩,他站起身後,冷道,“把她丟回海裏。對於袁虹,現在的季域是恨之入骨,他已經後悔不已,不應該利用一個對他有心的女人來刺激陸夏語,袁虹對他來說也不過隻是交易罷了,他們之間根本不粘連任何的感情,至少他對她是沒有一丁點感情的,現在袁虹已經被季域劃為敵人的行例,他不會對一個敵人留有一絲絲的憐憫的。

可是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會使得陸夏語現在生死未卜,要說陸夏語找人去劃花她的臉,他是一丁點也不會相信的,這件事情背後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難道陸夏語流產的事情也另有隱情?此刻的季域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錯怪了陸夏語?

尋找陸夏語的事情還在繼續,雖然機會很渺茫,但是他怎能放棄那一點點希望呢?

“阿正,你留意一下最近黃崗碼頭還有附近的村莊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入。還有袁虹的事情跟警方協商一下,屬意外死亡,公司那邊我會交代白一凡怎麼處理的。”季域冷然吩咐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直覺告訴他袁虹也隻是一枚棋子罷了。

季域雙眼微眯,眼神銳力得就像一把刀,不管是誰,他都會讓他或者她負出沉重的代價。

夜已深,思念就像潮水般越漲越高,彌漫了他整個的心房,四周好像還索繞著陸夏語的體香,這種淡淡的幽香向他排山倒海的襲來。

偌大的私人會所裏,璀璨燈光下卻照射出季域孤單而落寞,坐在沙發上的季域,衣服淩亂,大理石精雕細琢的桌麵上已經擺滿了人頭馬的空瓶,煙灰缸裏也已經滿是煙蒂了。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整個房間奢華的裝飾和季域的形像形成強大的對比,不管煙有多濃,酒有多烈,都麻痹不了他那顆思念陸夏語的每一根神經,他每一顆細胞都充滿著思念的因子。

這一回不管預感還是現實,都在向他證實,可能這次真的要失去她了,她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他還有好多話想跟她說,陸夏語你知道嗎?自從15歲那年遇見你,你就像一道陽光照進我的心中,讓我對這個世界重新充滿了希望,我拚命的想抓住那一點點溫暖,從此我們過上了你追我趕的生活。

每一次想靠你更近,可是你卻逃得更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整整愛了你14年呀,如果說那時年少不知什麼是愛,那現在你卻沒有一點點感覺到嗎?如果說我的愛對你來說意味著死亡,我真的寧願沒有遇見你。

一杯列酒入喉,心、肺、喉都好像撕裂的感覺,辛辣極來。原本儀表堂堂的季域,現在卻糟蹋不已,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三天沒有換了,裏麵的白襯衫已經有些泛黃,而且已經滿是皺褶,兩顆扣子敞開著,露出結實而性感的胸堂。

他淩亂的頭發也已經有些發油,幾縷頭發耷拉在眸前,此刻他的眼神不再是深邃的,而是空洞呆滯無光的,臉上的胡渣就像雨後春筍般冒出,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