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陳亦姍失聲裂肺的大喊著,眼神裏滿是恐懼。
“叮”電梯在28層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名大漢直接把她綁在總統套房的king-size大床上。
經過一係列的折騰,不僅消耗了體力,弄得嗓子也啞了,但是卻沒有人敢向她伸出援住之手。
難道她的清白就要葬身在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上了嗎?不行,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要和她發生這種事的男人隻能是域哥哥。
很快總統套房的門被用力的推開,那個惡心的男人拿著鞭子一步步的期近她,看來這個男人剛剛去拿“刑具”了,所以剛剛並未跟手下的兩個男人一同上來。
“不要過來,我告訴你我可是季域的人,你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陳亦姍眼神裏滿是驚恐。
那男人聽到季域兩個字並沒有表現出很驚恐的樣子,反而臉上的笑容更肆意,滿臉的橫肉隨著笑聲抖動著。
“哈哈哈....原來是季域玩過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季域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他如香腸的嘴唇期了過來,陳亦珊拚命的左散右躲著,他的嘴唇星星點點的落在她白皙的臉上。
倏然那男人的手機刺耳而急促的響起,那男人看了看來電顯示也沒有敢怠慢,敢緊接起電話。
“梁總呀,剩下的貨款你可以打我了吧?”
“打你媽個頭,你敢陰我?!!!”
“梁總,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道上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沒必要吞了貨就不認人吧?”
“我告訴你貨我沒有看著,我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回事?!!!”
“不可能!”
“去你媽的不可能,你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別怪我對你別客氣!”
“.......”
隨著那邊放出的狠話,電話也隨之掛斷。那男人臉上的青筋隱隱跳動著,滿臉的橫肉因為怒氣已經扭曲,顯得格外的猙獰和恐怖。緊握拳頭的手發出咯咯的響聲,雖然沒有證據,但這男人很篤定就是季域幹的,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能耐呢?
被捆綁著的陳亦姍不禁在心裏打了個寒顫,背後的毛孔在俱烈的收縮著。
一隻粗手裹挾著呼嘯的掌風向她襲來,“啪!”一聲巨響陳亦姍臉上火辣辣的疼。因為這男人的力道實在是太過猛烈,她隻覺得兩眼冒金星,嘴內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媽的,你不是季域的女人嗎?他的債你來還。”那男人眼中帶著猩紅,滿口的黃牙緊咬著,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在危急的時候,人求生的本能是多麼強烈,而這種本能會讓人不擇手斷、口不擇言,“大哥,你請息怒,我知道怎麼對付季域,其實我隻是他眾多的不得寵的女人之一,我跟你一樣恨他.....”
雖然說她很恐懼,但以她的敏銳還是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什麼,這句話正中男人的下懷。
但一向多疑的男人並未相信她的話,看著她的眼神有些還有些質疑,怒氣依然不減。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卻少了可以給季域抗衡的籌碼!”對於男人的質疑,陳亦姍大聲的喝道。
“小婊子,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呢?”
“憑我對季域的了解,現在他身邊有個叫陸夏語的女人是他現在最喜歡的女人,隻要你們抓住她什麼都好辦了,她現在在季域身邊做秘書,你不信你可以去查.....”
男人顯然陷入了沉思,雙眼眯起來審視著陳亦姍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陸夏語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男人的腦子在飛速轉動著,原來是她上次在舞會見到的那個娘們。
陳亦姍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個男人能相信她的話,再者能借這個男人的手把陸夏語解決掉,這樣就沒有人跟她在爭季域了,至於域哥哥不會有那麼的傻為了那個女人而不管不顧吧....
“老子就暫且相信你,要是你敢騙我,小心你的小命。”男人露出可怕的陰笑,眼睛又變成色眯眯的表情。
陳亦姍還想說些什麼,那張香腸嘴欺了上來,她失聲裂肺的大叫著,“不要呀,不要呀,不要.....”
可是這種叫喊卻被男人誤會為欲迎還拒,這男人更加的興奮了,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了,粗燥的鹹豬手在她的手上來回的遊走著。
“我求你了,不要碰我,你要錢我給你。我會幫你....”陳亦姍苦苦著哀求著,眼神內全是恐懼和害怕,自己的清白將要葬送在這個男人身上,叫她怎麼甘心?她白皙的小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