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臣起身走到那兩名酒客麵前,微笑著抱拳道:“在下張漢,是一個商人,不知可否與二位同桌?”
兩人警惕地打量了他一眼,見他氣質不凡,戒備之心頓去大半,年長些的抱拳道:“兄台請坐!”
張良臣坐了下來,此時兩人隻是埋頭喝酒,沒有說話了。
張良臣抱拳道:“在下想要在臨安謀個一官半職,看得出兩位也是官場中人,不知可否為在下指一條明路?在下一定不會少了兩位的好處!”
兩人眼睛一亮,隨即一暗,年長些的苦笑道:“我等隻是府衙小吏,哪裏幫得上公子!公子應該去賈府!”年輕些的調侃道:“記住,得備上厚禮!門官問起,就說是來買官的!”
“胡說什麼?”年長的喝道。年輕的閉上了嘴巴,喝起酒來。
張良臣不解地問道:“如此做法,難道不怕被陛下發現問罪嗎?”
兩人感慨一聲,年輕的道:“公子有所不知!如今這朝廷已經是賈大人說的算了!別說皇帝不會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之前的吳大人、趙大人不是想要清君側嗎,結果如何?哎!”猛地將喝幹了杯中酒。
張良臣皺眉道:“如此說來,這官場豈不是亂套了?”
兩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張良臣難以置信地道:“這麼說來,朝中的大小官員豈不都是賈似道的人?”
年輕的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如今的大小官員大部分都是賈大人的‘門生’!”
張良臣笑道:“兩位也可去拜賈大人為師尊啊?”
兩人自嘲一笑,搖了搖頭,年長的苦笑道:“我們這種沒有家底的,去到門口也會被打出來!”
張良臣皺眉道:“難道就沒有大臣想要改變這一切?”
年輕的嘲弄道:“現在哪有這樣的大臣?反正我是沒看到!哎!不說了!越說越煩!”看了張良臣一眼,“我勸公子也別想進入官場的事情了,這可不是個好地方!”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