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寒暄客套一番,誌清問道“道友不在貴教修煉,來我神教所為何事?”
上官清野一皺眉頭,“為了原罪後人之事,此時卻是不便多談,還請容我去參見貴教掌教,詳細向真人講述。”
“如此,請了。”
幾人前往神教會客所在,一路上,眾人默不作聲,不知作何感想,唯有小童左看右看,像是對什麼都好奇一般。
“道友且在此安坐,我這便去請示掌教。來人,看茶。”說畢,急匆匆去了。
小童坐在座位上眼珠流轉,“這裏竟和咱們神教大不相同,人人麵容死板,好似泥雕神塑一般,不像咱們神教無拘無束,好生無趣。”
上官心內苦笑一聲,“小周天神教自詡大道正教,我摩尼神教主張率性而為,自然大不相同。不過休要小覷這小周天神教,幾千萬年來始終為共工星領袖,能人輩出,我教其實不及也。”
小童撅嘴不服,“我便不信,他那掌教難道還比我爹厲害不成?那剛才的什麼誌清的不是你的手下敗將麼?”
上官急忙說道,“莫要再如此說了,合體大修士神通廣大,被聽了去甚是不好。”
正說話間,門外有弟子進來,施禮說道,“真人請了,我掌教真人議事大殿有請,且隨我來。”
上官攜了小童來到大殿之內,躬身施禮,“摩尼教弟子上官清野參見掌教真人。帶來我教教主書信一封,尚請真人一覽。”
靈禪子端坐在那雲台之上,閉目凝神。伸手一招,那書信便飛來落入手中,神念感受,已知曉內容,神色不變,卻是心中多有不悅。
靈禪子睜開雙目,臉露微笑,竟是開口說道,“想來這就是慕容教主愛女,你父一向可好?”
那小童倒也機靈,上前跪倒在地,“慕容風華拜見靈禪伯伯,那滄瀾平日裏總是提及伯伯神通廣大,不想今日方能得見。伯伯安好。”
靈禪子抬手,小童不由自主站起身來,聽得靈禪子說道,“你父神通不在伯伯之下,你既喚我伯伯,伯伯便送你一樣法物。”飛出一物,落在小童手中,卻是一串佛珠手鐲。“此物乃我當初所用之物,多年未曾使用,遇有危難,可帶於手腕,或可護你三次平安。”
上官清野見了,大吃一驚,此乃佛門至寶一經一缽一鐲三寶之一。萬年前,靈禪子年輕氣盛,俗家名字名諱歐陽開泰,約戰佛門高手,同階之內以一敵三,三掌震靈山。當時佛門掌教見此子頗是不凡,心中隱有猜測,或許以後與佛門淵源極深,便做驚世駭俗之舉,將佛門至寶萬生鐲並推封道號靈禪一並送與歐陽。
慕容風華見了,感覺就像是從小就帶在身邊一般,倍加親切,喜不自勝,輕輕撫拭此鐲,此鐲竟泛起蓮花虛影,漸漸消散。
靈禪子見狀也是詫異,看來此佛門之物卻是與此女有緣,隻是不知是否吉祥。卻也不去點破,轉而對上官說道,“你所為之事,我已知曉。七日後,當有神教弟子前往赴會。”說罷,閉上雙目。
上官見狀,急忙施禮說道,“回掌教真人,不才後輩尚有一事容稟,弟子有一位故人,不幸討伐原罪後人隕落,當年托我照拂其子,姓魏名無咎,尋了多年不知那魏無咎下落,偶然得知,此子拜於貴教門下,若是便宜,弟子想見其一麵。”
“可。”
靈禪子掌教頒下敕令,著靈震子、靈牙子帶隊率領分神修士六名,元嬰弟子五十務於七日後抵達昆侖派,參加聯盟大會,商議如何討伐原罪後人之事。
共工星最大的修士教派當屬三教一派,小周天神教,佛教,摩尼教,昆侖派。至於原罪後人乃是對敵,其自稱神罰後裔,勢力相當不小,不在三教之下,雙方混戰多年,原罪後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始終難以滅其滿門,反而每藏匿一段時日,其必有所壯大,行走共工星。昆侖派勢力雖然較為弱小,其代代派主倒是都野心勃勃,無時不刻不想建立昆侖神教,因此對此討伐原罪極為上心,此番又是昆侖派發現原罪後人出沒,動了結盟剿匪的念頭。隻是昆侖派素與小周天神教不合,派主也隻能通過摩尼教代為轉達,便有了上官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