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冰文不知為何突然吻她,是內心的作怪,看到她和別人的男人在一起,想懲罰她,還是荷爾蒙的升華,或是她叫了他的名字。
結婚這麼久以來,他從不曾聽到她叫過自已的名字。
這是第一次。
原來自已的名字從她嘴裏叫出來是那麼的甜美,聽得心都酥了。
蘇冰文突然放開她,目光緊緊地盯著,強勢地命令:“再說一遍。”
“什麼?”
安以晴被他突如其來的又毫無瓜葛的問懵了,愣愣的看著他。
“我讓你再叫一遍。”蘇冰文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安以晴簡直想翻白眼,一會兒溫柔地讓人想掉進了這個坑裏,一會兒又凶神惡煞。
“我說你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症啦!你能不能正常點。”
“怎麼,我讓你叫一下我的名字,就這麼不情願嗎?還是你隻想叫那個男人的名字。”
蘇冰文輕哼一聲,直接拉起安以晴的手就站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安以晴抵不過他的野蠻的力氣,隻能任由他拖著走。
“你放開我……”
“閉嘴!”蘇冰文怒不可遏,不知不覺中聲音提高了許多,“自從他回來之後,你連自已是什麼身份都不清楚了,現在我讓你記得,你是我們蘇家買回來的東西,其他人都不配,包括蘇紹洋。”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安以晴,她突然發飆起來。盯著蘇冰文,那目光中的怨氣仿佛要將淹滅。
“我是你們蘇家用錢買回來的,可我是一個人,不是木偶。”
“啪—”一聲落下。
安以晴看著她掌捆他的右手,她心碎的聲音是那樣的無聲無息,掙開他的禁錮的左手,跑了出去。
蘇冰文站在那裏,他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安以晴的脾氣,可這一次,他莫名其妙的心疼。
店裏的服務員看到這一幕,都震驚了。堂堂蘇氏集團總裁平白無故地挨了一巴掌,他們都不敢說什麼。
而此時,店門口的掌聲很快的就把眾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了。
‘是他們的老板—歐陽濤’
在這個城市裏,歐陽家雖然不及蘇家那樣富有,卻也是名門望族之一。
而歐陽濤作為歐陽家的長子,自然也備受矚目。
蘇冰文瞧了他一眼,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想不到你這個風流倜儻的才子,昨晚沒淹死在溫柔鄉嗎?”
“你看看這個嘴裏就是說不出好話,難怪剛才---”歐陽濤‘嘿嘿’幹笑了兩聲。
歐陽濤邊拿酒邊問他一句:“說吧!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蘇冰文沉思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找到唐靜了,但是……”
歐陽濤若有所思了一會。
“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把她接回來,看她在外麵一個人,我不忍心。”蘇冰文想起在法國看到她的時候,心都碎了。
“兄弟,我勸你一句,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更何況蘇紹洋回來,而且還有你母親。”歐陽濤意味深藏點到其中的利害關係。
安以晴離開之後,她完全地卸下自已的偽裝,剛剛壓下去的那些酸楚也一股腦兒湧上來。
她很難受,真的,真的很難受。
晶瑩的眼淚充斥著眼眶,最終還是流了下來。
也不知走了多久,風已吹幹淚水,隻留下痕跡,此時發現自已雙腳已發酸。
她就地坐在路邊的花圃旁邊,全然不顧路人投來奇異的目光,她摸出手機想給那個人打電話,以前不開心的時候,那個人都會講故事把他逗開心的。
但是現在呢?那個人早已經從她的生命中走出去,早已不是她的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