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野營訓練尖叫榜之被偷竊的初吻·突破冰封(6)(2 / 3)

不一會兒,顧南北和申京西就烤幹了衣服,重新穿上,但梁末末還在渾身發抖。

“我去找找有什麼吃的。”顧南北撇了梁末末幾眼,話音一落就站起來向黑暗深處走去。

深夜的深草叢中,發出簌簌的不規則聲響。

伴著蟲鳴,在靜謐的氣息中透出詭異。

有申京西的陪伴,梁末末不怎麼害怕。很快,顧南北很快就回來了,手中拿著一些野果子,這森林很大,完全看不到邊際,之前來時那條公路已經找不到了。

顧南北扔了幾個野果給梁末末,這是梁末末沒有想到的,她不認為顧南北會分給她吃東西,可是……她看了顧南北一眼,顧南北卻沒有理睬她。

“謝……謝謝……”梁末末小聲的道謝。

顧南北沒有理睬她,轉過頭跟申京西商量,該怎麼出去,該怎麼找到童傑他們。

梁末末就在旁邊坐著吃野果,悄悄地聽著。

她時不時地看向顧南北,看見了他與平時與眾不同的模樣。顧南北認真的時候,很認真,很投入,完全沒有平時那種惡魔樣子,反而散發出一股王子般的氣質,就像第一次在訓練室裏看到的那樣。

顧南北和申京西兩個人討論了半天,心裏還是有點惴惴不安,不知道能不能跟同伴會合。

梁末末吃完水果後覺得更加累了,渾身又冷又熱,頭暈目眩,於是她近乎無賴地往申京西和顧南北身邊湊了過去,青白的嘴唇不住發顫:“給我靠一靠。”

“你幹什麼?”顧南北剛想推開她,掌心觸及的衣服仍然潮濕且冰冷,他反射性地摸上梁末末的額頭,心下惶然:這小子發燒了!

梁末末貞烈地一把打掉他的手:“你幹什麼?耍流氓啊!”

“你發燒了,我來幫你脫掉衣服烤幹!”顧南北啞了三秒,“拜托,你有什麼值得我耍流氓?又不是女的。”

“別碰我,我就是……就是提防色狼!現在男風空前盛行,馬路上一廣告牌砸下來壓死十個人,九個是GAY!”梁末末咽了咽口水,差點就脫口而出—我就是女的!好險!

顧南北鄙夷道:“你放心,我是那剩下的一個。”

梁末末迷糊中竟然發現自己的扣子已經被解開兩個,趕緊雙手護胸:“那個是雙的!”

顧南北無語,心說:我這不是有毛病嗎?自己說自己被壓死也就罷了,結果還撈著個雙性戀的名聲。悻悻地收回手,他莫名尷尬,好像自己剛才是真的耍了流氓一樣。想想挖空心思轉移話題:“既然你發燒了,那我們就不能待在水邊,不然你準得燒成白癡。”

梁末末嗓音有些暗啞:“那我們去哪裏啊?”

申京西幫著顧南北攙扶著梁末末找到了一個土坑,“我們先去找點枝葉鋪一下。”把梁末末扶到一邊坐下,顧南北開始在周圍搜集枝葉,再一點點的鋪進土坑裏,坑不是很大,但前麵長了一些繁茂的樹枝把它遮蓋了一部分,也算是有一點點隱蔽。

快速地鋪好一個幹燥和柔軟的避風處,顧南北又趕忙扶著梁末末躺在厚厚的枝葉上。

他摸摸梁末末的額頭,掌心觸及的皮膚潮濕且冰冷,看樣子情況很不樂觀。

“我警告你,別趁我睡覺時非禮我……”梁末末青白的嘴唇不住發顫。

“虧你想的出來,誰會非禮男人啊?”

“怎麼不會?我又不是……”梁末末一頭栽過去,已然又昏迷了。

天色漸漸有些暗了,顧南北用打火機把一些幹枯枝葉點燃,一來照明,二來取暖。

晚上,怎麼躺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梁末末意識不太清晰了,開始滿嘴冒胡話:“我才十四歲,我還不想死……嗚嗚,什麼破培訓?!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顧南北敷衍道:“是,是。”

申京西則不停地在周圍搜集枯枝落葉當燃料,他越走越遠,周圍方圓五百米的落葉幾乎都被他弄來了。

梁末末蜷起來,把臉埋進他的懷裏,難受得直發抖,念叨道:"顧南北,我冷。"

顧南北連忙抱緊她,不敢撒手,小聲問:"還冷嗎?"

梁末末沒有應,過了一會兒,她掙紮著哼哼:"熱,你別抱著我……"

顧南北怒道:“哇操!你自己說冷的!”

安穩沒半個小時,梁末末又蜷成一團:“顧南北,我冷……”

顧南北無語問蒼天:“能不能請你死的清淨點啊?怎麼一會熱一會冷啊?白癡!”他罵罵咧咧地,但還是把梁末末抱牢了。

反反複複,折騰了很久,梁末末苦著臉對顧南北說:“我好難過,我會不會死啊?”

顧南北把臉一放,“你以為我會不管你嗎?”

“不是……”梁末末好聲好氣地說:"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原來發燒也是會死人的,那我會不會……”

“胡說!”顧南北蠻橫地打斷他,“你隻能死在我的手裏!除此之外,別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