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是好,但我還是不能帶你去。”葉紫仍心有餘悸,做事還是慎重些好。
“那我就去告訴皇上叔父說你打我,讓他知道,他這個小兒子原來是個仗勢欺人、持槍淩弱的好事之徒。”
……葉紫皺起眉,實在又忍不住賞了一拳給他,“你這小鬼都那兒學的的爛招數?”
“這叫兵不厭詐。”
兵不厭詐……葉紫重複著這四個字,原本她應該笑的,卻笑不出來,一個十歲的小孩就會用這種招數,她實在笑不出來。
葉紫回到別院的時候,白落帆正坐在廳中飲茶,他很安靜,靜的可怕,仿佛他身邊的一桌一椅連同手中茶杯都已凝結成冰,變成了冰塊。
自從上次他生氣走後,她們好像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說過話:“你沒事吧。你別告訴我,你在用心靜自然涼的道理避暑……現在都秋天了。”既然他不說話,那麼隻好她先開口。
“心靜?”白落帆冷笑出聲,他怎麼可能靜的下來,她居然要幫他安排婚事,他怎麼可能靜,怎麼可能跟她計較:“如果我現在要給你做媒,要你嫁給一個你根本不喜歡的人,你還會靜嗎?”他的口吻很不好,像在指責她。
葉紫心口忽然一緊:“香香都跟你說了?”
“你說呢?”他強壓著火氣,天知道他是用什麼心情坐在這裏一直等她回來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她硬著頭皮問下去。
“你不覺得你太多管閑事了。”
“……”他的一句話成功叫她無話可說。也成功的傷了她,她就定在原地,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她的眼底是受傷的,是難堪的。
“我告訴你,我不會娶她,所以你也不用想什麼賜婚的事。”
“你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她歇斯底裏"對,我知道,你不喜歡香香,但是她真的這麼招你討厭嗎?如果你不喜歡就去跟她說清楚,不要一生氣就找別人來發泄。”
她快要被氣瘋了,如果在待下去,她一定會想罵人。她想走,可卻忽的被他一把捉住,他手背上的血管都已經快爆裂。“你去哪兒?”
“你不覺得你太多管閑事了嗎?我去哪兒管你什麼事?放開我。”
他不放,也不想放,仍是死死的抓著她,握著她。猛的,讓將她摟進懷裏,用力吻上她,吻得的霸氣,吻的纏綿,吻得眷戀,他成功的讓她措手不及,閃躲不開,他在生氣,他竟然用這種方式在告訴她他在生氣,全天下就隻有她做這種事會讓他生氣。直到她“唔唔。”的抗議聲終於化作相等的回應。
——原來,她竟並沒有她自己所想的那麼堅定。
“呼……呼……你……呼……變態,色狼,下……”她好喘,下流的流字還沒出口,他又吻上她的唇,這回是輕柔的,如棉絮一般,“告訴我,你心裏還有誰?”
“什麼?”她瞪大眼睛,終於想到這家夥之前所有的奇怪變化,他——他真的喜歡她?!
“我不想再跟你玩遊戲了,告訴我,你心裏還有誰?”
“我心裏有誰關你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