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既奸詐又狡猾,沒想到力氣還這麼大。
但她想不透的是——為什麼今天晚上總是有機會跟他獨處?短短幾個時辰之內,她跟他之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比演電影還刺激,跟裏的劇情一樣,天!她也知道這太危險了,她對他已經不平靜了,怎麼還能這麼曖昧?她腦袋裏的紅色警報已被拉響,如今耳邊除了嗡嗡的警報聲什麼都聽不到;
“早知道你是趁火打劫,趁機揩油,我告訴你,最好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我就……”她真的想不出對付他的方法,她拿他難道真的沒轍了?!
“就怎樣?”白落帆壞壞一笑,俯身望著她說“別說我不是,我就是故意占你便宜,你又能怎樣?你全身上下還有什麼地方能動,能攻擊我?”
“你……”葉紫被氣得答不出來,這個事實就是,她確實被隻能任他宰割?她兩隻烏黑的眼珠來回翻動了一番,忽的壞笑道:“你過來啊!我告訴你。”
她的陰謀他當然知道,這女人踢人咬人的功夫他早就領教過了,他抬起下巴答著:“又想咬我?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勸你最好你還是乖乖聽話,不然吃苦的人隻會是你。”他不管許多,拿起紗布占著藥膏繼續在她傷口上塗抹,真但願她自己能像他一樣擔心她的傷口。
“喂……啊……好痛……”她已阻止不了他的動作,隻能忍痛輕呼。
聽見她喊痛,他放輕了動作。看著她的傷口,白落帆皺著眉,他實在忍不住,忍不住要罵她笨,雖然他也知道這並不是她的錯,卻還是絲毫都忍不住:“牛都比你聰明,知道有人要打他,還會快跑幾步,你呢?人家要刺你,你連躲都不躲,你腦袋裏到底裝了什麼?!”
“躲?”她嗤鼻,本來受傷已讓她感覺夠慪了,現在還要被人罵,她覺得委屈,非常委屈:“我又不是你,身手好,頭腦快,他一劍刺過來的時候,我都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才教了我幾天的劍術就我跟殺人狂過招,我怎麼可能贏。”
白落帆望著身下的女人,隻能笑,因為她的精神實在不錯:“現在反而是我的錯!?”她沒回答;
“好在這傷口隻是刺破了皮,要是一劍插進去我看你怎麼辦。”
“那我就死了。”她歎氣。“可是我不明白,那個童武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誰知道。”他不想去想,“你該多想想你自己,而不是其他男人。”
……他怎麼像在吃醋?
“換成其他人我肯定懶得想,誰叫他長得那副樣子。”
白落帆不屑道:“怎麼,你看上他了?可人家還未必看得上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呢。”
他陰陽怪氣的口氣實在叫她吃不消,他們又不是戀人,他這樣酸溜溜的會害她心亂,“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他的長相又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話說到一半葉紫沒再說下去。
“什麼?”他顯得驚訝。
意識他似乎誤會了,葉紫趕忙解釋道:“不是的,因為他……因為他長得……跟我‘丈夫’一模一樣。”
白落帆手下的動作忽然全停了,呆呆的望著葉紫:“那又怎樣?你該不會想說,你會把他當成你丈夫,然後去找他吧。”
她真的有點惱火,跟他說話真是太費勁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要睡了,請你出去。”
“你……”他更氣,“你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叫他來給你上藥好了。”說著他將手裏的紗布一摔,真的跳下床然後負氣離去。
這家夥好端端的生什麼氣啊,她就不信沒了他她自己還上不了藥,他關門的時候,枕頭正好從空中拋來砸在門框上,咚的一聲落了地!——可惡,去死吧,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混世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