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瞬即捂著胸口發出尖銳的一聲叫喚,震碎了一切,讓周圍的空氣如同凝結了,震得樂聲舞聲都已終止,
咚的一聲,完顏宗固一掌拍在桌上的聲音如同雷鳴:“大膽,在父皇麵前你怎敢如此猖狂?”
猖狂——
葉紫不懂,覺得莫名其妙。
她望著麵前這個女人,她是背對所有人的,卻是正對她的,她的身後也隻有白落帆,所以隻有他們能看到,看到她嘴角上掛著的笑——嘲諷的笑。
她怎麼還會笑?
一個女人在這麼多男人麵錢露出了內衣,不是該哭嗎?
所以她跟他都懂了,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可是她為什麼要故意做這種事?
現在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她撕開了她的衣服?所以豳王才會罵她猖狂。
可笑的是,她怎麼可能對女人感興趣,她自己也是女人好不好?
“來人,給本王把這個小畜生捉起來。”完顏宗固的聲音又來了。
完顏晟沒有說話,任何人都沒有說話,反而是白落帆開了口。
“王爺是不是應該將此事弄個清楚再做定論?皇上還沒有說話,王爺怎好下令將自己剛回來的弟弟捉起來呢?”
“你沒看到?這小子竟然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如此荒唐,我怎能不抓他?”
“荒唐?試問王爺怎麼知道荒唐?”
“他撕了那女人的衣服,這還不夠荒唐嗎?”
“二王爺怎麼知道是撕開的?”
“本王難道沒有長眼睛嗎?”
“二王爺當然長眼睛了,可二王爺的眼睛並沒有長在後邊。”
“大膽。”
“二王爺隻看到她撲過來,卻沒看到她的衣服到底是怎麼開的。”
“是小王爺非禮小女子,請皇上給小女子做主。”忽的,那女子跪地道“剛才小女子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以至無意間摔到小王爺身上,結果小王爺的手就在小女子胸口來回摸索,還趁機撕開小女子的衣服,請皇上跟豳王為小女子做主。”
“你胡說八道。”葉紫又急又氣,也站起來罵道“我的手根本就沒碰到你,怎麼撕你的衣服?”
“她的衣服根本用不著手撕,因為她的衣服就算不碰,自己也會撕開。”白落帆說的很有把握,說的那女人臉色歘的一下變得蒼白,他當然知道,這就是為什麼他會在後台對她這件衣服有興趣的原因,“一件豪不結實的殘品舞服,怎麼能在皇宮之中獻醜呢?”
證明這點的人是完顏宗雅,他走到那女子身邊,扶起她,然後她的衣服又撕開了,她身上衣服的布料確實連一蹲一起的起伏都承受不了,更不用說姿勢幅度偏大的舞姿。“父皇,看來白兄說的不錯。如此殘品實在大有問題。”
“大膽,給本王把這個女人捉下。”完顏宗固的槍頭轉的很快。“父皇,這件事情就交給兒臣來辦,兒臣定會查處到底誰拍她來陷害小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