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些都是誤會,弟子也是遭受佛門算計,紫鳶如今模樣,弟子更是憤恨不已,之前沒有與師娘說清真相,實在是不願看到紫鳶因此而受到任何傷害!”此刻韓飛懷中的墨夷紫鳶昏迷不醒,韓飛心如刀絞。
接著就聽到門外轟轟之聲作響,黃鶯急忙來報:“稟妖後,玄陽率眾跪在門外請罪。”
“讓他們滾進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師徒究竟還有什麼伎倆來欺負我這孤兒寡母。”晏紫蘇怒道。
玄陽從門口跪走了進來。
“當日擅闖玉龍雪山,是晚輩之過,我師尊並不知情,當晚輩向師尊承認錯誤,師尊聽聞紫鳶姨娘之創,心如刀割。前輩要是怪罪,還請責罰玄陽,玄陽百死不悔。”
“究竟為何?韓飛你從實招來。”晏紫蘇往椅子上重重一坐,目光犀利的望著韓飛。
韓飛將與墨夷紫鳶的相遇到自己所有的經曆都簡述了一遍。
晏紫蘇聽聞之後站起身,抬頭哭喊道:“蒼天啊,我九尾狐一族究竟所犯和錯,要受此劫難?”
“師娘,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紫鳶如今情形可如何是好?”韓飛焦急的問道。
“師娘?”未等晏紫蘇說話,玄陽目瞪口呆的嘀咕道,接著納頭便拜“那日是徒孫詰越,還請祖師母與師尊責罰。”
“不知者不罪,你起來吧!”晏紫蘇無力的說了一句,望著韓飛懷中的墨夷紫鳶說道:“此乃無解之症,隻能聽天由命了。”
晏紫蘇說完後,仿佛力氣都被抽幹了一般,行屍走肉一樣的朝著後堂走去。
黃鶯此刻才敢走到韓飛身旁看著墨夷紫鳶,對著韓飛怒斥道:“聖女如此待你,沒想到你們師徒如此薄情寡義。”
玄陽聞言欲要怒起,被韓飛嗬斥後,退了出去。
“無解之症?聽天由命?”
什麼是天?什麼是命?韓飛將紫鳶扶坐了起來,拚命的將魂力和靈力朝著紫鳶的身軀灌輸了進去。在九黎族的那段時日裏,韓飛知道墨夷紫鳶修煉火狐太初靈經,封心葬愛,之前因為玄陽的緣故,讓她受了重創,經脈寸斷,幸得晏紫蘇有一顆丹藥還能保其性命,但是吃了那顆丹藥重回修為之顛,再動愛欲,唯死一途。
她急忙帶著墨夷紫鳶回來,就是想將希望寄托於晏紫蘇,然而晏紫蘇如行屍走肉一般的離去,讓韓飛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他拚盡一切也要維持住紫鳶的生息,隻要不死,就一定會有辦法。
對,九黎壺,隻要再進九黎壺,壺中仙一定會有辦法。
韓飛將這最後唯一的希望放在了九黎壺上,隻能拚命的用靈氣和魂力維持住紫鳶的生命。
直到他力竭之時,才停了下來,而身前的紫鳶氣息比起之前多了稍顯平穩了一些,卻沒有醒來的征兆。
韓飛坐於原地喊道:“玄陽和李昭你們都進來。”
玄陽和十三衛都急忙跑了進來。
“我有急事必須要離開數日,這數日,你們輪流用靈力和魂力維持住她的生機,絕不可讓她的魂魄離散,保護好玉龍雪山不受任何人的騷擾。等我回來!”
玄陽一眾無不相應。
韓飛站起身,手持金針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