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個捕快拿著鎖鏈走到近前,葛玄說道:“我自己會走!”
“由不得你!”兩個捕快說著就將鎖鏈往葛玄身上套,鎖鏈還未掛在葛玄身上,兩個捕快的雙手就像是觸電一般,嘶嚎著丟掉了鎖鏈,捂著手痛的打滾。
葛玄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冷言道:“走吧!”
說著,葛玄走到韓飛身旁將他扶了起來,“師父,請您移步前往閣皂山,弟子料理完此時,隨後就至,弟子怠慢了師尊,不勝惶恐。”
韓飛趁時站了起來,擺了擺手,“你我雖為師徒,切莫在意那些俗塵禮節,隨意點就好,我與你一同前往吧!”
眾捕快見那兩個捕快的慘狀,都不敢上前,所幸的是,這葛玄並沒有拘捕。
葛玄和韓飛兩人走在前麵,趙三真跟一群捕快走在後麵,往城內方向而去。
一行人在這深夜直接走進了郡府公堂,九江郡,韓飛可是數次到來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心境,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待遇。
不得不說自己跟這九江郡還真的是有緣分啊!
不多時,數盞火把將公堂照的如白晝一般,郡府大人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到案台後,長長的胡須上還流著口水的濕跡在火光照射下異常醒目。
郡府大人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
明知故問。
“稟郡府大人,卑職幸不辱命,在城外將閣皂山邪道葛玄以及同夥一同緝捕,聽候郡府大人發落。”捕快頭領躬身說道。
“哦?是那閣皂山的葛玄?另外一人姓甚名誰?從實招來。”郡府喝道。
“我乃龍虎山玄陽,你待意欲何為?”韓飛裝作義正辭嚴的樣子說道。
“龍虎山玄陽,龍虎山玄陽......”郡府念叨了幾句,接著驚立而起,冠帽差點掉了下來,“啊?你當真是龍虎山玄陽?”
韓飛嘴角露出一些弧度,不再言語,葛玄反而弄不懂師父這是意欲何為,知道師父的一些曆史,他知道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師父以大師兄玄陽的名號在世間遊走,被天下道門追殺,但是此時卻為何又要冒名頂替大師兄呢?
其實韓飛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隻是出自於惡作劇而已,沒想到玄陽這個名號直到現在還那麼管用。
郡府滿頭大汗,容不得他不怕,當年龍虎山一役,兩萬秦軍煙消雲滅,傳聞都是出自於這玄陽魔祟一人之手,現在郡府內這些衙役能保護的了自己?
郡府看看麵前的驚堂木,咬了咬牙,再次用力的拍打下去:“混賬,龍虎山玄陽早已被昆侖道門誅殺,你究竟何人?如實道來,本官自會酌情從輕發落,如若不然,僅憑你劫牢獄一事,自可斷你一個斬立決。”
韓飛鳥都沒有鳥他,輕聲的對葛玄說道:“接下來的事,我不打算參與了,你自己搞定。”
葛玄點點頭,往前走了兩步,眼神犀利的盯著郡府,開言問道:“你分派衙役捕快捉拿貧道,是何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