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城拎著帳篷走到蘇青檸麵前,討好的問:“許頌和許歌兩個人一起,你一個人搭不起來,我幫你。”

蘇青檸防備的看著江煜城,沒好氣的說:“我們三個可以用一頂帳篷,不勞煩你動手。”說完便跑去給許頌搭手。

許頌鋪好底布,蘇青檸麻利的過來幫忙,低聲說:“真是煩死這個江煜城了,天天笑嘻嘻的,跟吃了春藥似的。”

果然是蘇青檸,擠兌起人來,一點都不客氣,許頌笑著說:“你呀,你這嘴,真是服了你了。”

兩人將深色的普內賬朝下,對準門口鋪下,許頌把布袋裏麵長長短短的骨架拿出來,蘇青檸小聲嘀咕:“這什麼玩意兒啊,七長八短的,怎麼弄。”

話音落下,不遠處原來江煜城痛苦的呻吟,兩人聞聲望去,江煜城抱著腳痛苦的哀嚎:“我的天啊…….疼死我了。”

一旁的慕程手裏拿著錘子,棱角分明的臉上,流露出嫌棄的表情。

因為距離最近,許頌和蘇青檸急忙走過去。

許頌急忙詢問:“你怎麼了?”

江煜城抱著腳,指著罪魁禍首慕程:“他釘營釘傷到我了。”

經他這麼一說,許頌才發現慕程已經動作極快的搭好帳篷,在處理拉營繩,對於江煜城的控訴不屑一顧。

蘇青檸半真看著江煜城,隻見他腳背上訂著一個釘子,不知道釘子有多長,裏麵傷口如何,江煜城哎喲哎喲的聲音讓她厭煩。

“行了吧你,能死嗎?別叫了。”說著她扶著江煜城走到一邊查看傷口。

許頌看了一眼慕程,因為搭帳篷,方便手臂施展,他脫下了衝鋒衣,8塊腹肌在緊身T恤的包裹下,紋絡分明。

好吧,許頌承認,這家夥的確有嫌棄別人的資本。

許頌回到自己的帳篷前,憑借大學時候從書上看到的印象,在許歌的幫助下,一步步摸索著,穿骨架、撐內賬、搭外賬……雖然緩慢又笨拙,但還是完成了一半。

釘營釘的時候,許頌拿著錘子訂了三四下,釘子歪歪扭扭的,總是釘不好。

“姐,要不,我叫大哥哥來幫忙吧”許歌看著姐姐急的滿頭大汗,提議道。

“幹嘛麻煩別人,你姐姐有那麼沒用嗎?”許頌沒好氣的反駁。

很明顯她在記恨車上慕程說她胖的仇,這會兒又舔著臉找他幫忙,太沒誌氣了,這不是她許頌能幹的事情。

“可是……”許歌隻好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乖乖的幫姐姐扯住營帳。

人越急越出錯,許頌用錘子梆梆梆敲著釘子,拿著錘子的手一斜,便敲到了扶著釘子的手,疼的她尖叫一聲,捂著手指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邊搭好帳篷,在裏麵處理被褥的慕程,丟下手裏的東西,飛快的跑向許頌。

遠遠看見許頌捂著手指頭,蹲在地上不說話,許歌看到他,急忙解釋:“我姐姐釘釘子傷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