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快,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沒有告知冷瑞焚,站起身來就往外麵衝,弄得冷瑞焚整個人不明所以又無奈極了。
她的這點,和小時候還是一模一樣,有時候真的是冒失極了。
跟著寧思璿的步子,兩人回到了房間之中。看著她翻翻找找的身子,冷瑞焚的眉頭漸漸聚到了一起,知道她從一個角落裏翻出一個用宣紙包好的東西出來他還是不明所以,不知道寧思璿這是要做什麼。
“打開看看,這可是我找到的證據。”
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冷銳伸手將那宣紙漸漸展開,裏麵露出來的也是一種草藥。看了幾眼,他便知道了,將東西重新收收好,他才讚許的衝著寧思璿說道。
“我沒想到你還能關注到這個,不錯,隻不過這個草藥也是我給的,你這個看起來倒是沒什麼用啊。”雖然口上這麼說,可是冷瑞焚手上的動作還是很輕柔,生怕將寧思璿找到的證據隨壞。
沒錯,這個草藥就是寧思璿在葉淩景死前從他的茶杯裏挑出了的東西,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他們這些深知草藥的人卻是十分的了解。
“怎麼就沒用了,你現在有的最多也就是一個人證而已,我這個可就不一樣,這可是物證,有了他,葉雲魈想要狡辯也是不可能了。”
挑釁的挑了挑眉頭,寧思璿從他的手裏搶過了自己千辛萬苦找到的物證,不高興的收拾了起來。
誰能知道她當初是有多麼害怕,她的處境是有多麼的危險,可是現在卻被人這麼說,她又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看著寧思璿背過去的身子,冷瑞焚順勢環腰抱住,低低的在她的耳邊問道:“生氣了?好了,不就是逗逗你嘛,還真的當真了,和個小孩子一樣。”
輕輕的捏住她的鼻子,可是卻很快被寧思璿甩開。“你才像小孩子,那什麼說不好,居然那這個說,你知道我當初有多麼害怕嗎?不安慰也就算了,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話語剛落,身子就立刻被人180度轉了個圈,唇又被冷瑞焚附上。短短的一個吻後,聽著寧思璿重重的呼吸聲,冷瑞焚一聲輕笑。說道:“用這個道歉可以嗎?夠不夠有誠意?”
輕錘了一些他的胸膛,繼而又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其實最像小孩子的是他冷瑞焚才對,而不是自己。
剛剛道完歉,冷瑞焚又走到了書桌旁邊坐下,開口指揮著寧思璿。“過來,幫我研墨。”
“剛剛道完歉就又壓榨我啊?”不過寧思璿雖然嘴裏在抱怨,可是還是抬腿走了過去,伸手為冷瑞焚研著磨,眼神也看著他手裏的動作。
“你這是要給寫信啊,難道說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有興致給人寫信。”
看了寧思璿一眼,冷瑞焚在寫下第一筆之前才開口說道:“就是因為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我才寫信的,這是寫給北乾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