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前來的是何人,居然敢動邪王的人,居然敢搶邪王的東西。真是好大的膽子。”邁著步子,任欽帶著身後的幾人慢慢悠悠的出現在蘇晉和寧思璿等人的目光之中。
邪王?寧思璿雖然被打得虛弱不堪,可是大腦卻依然靈活。這個邪王是什麼人?而自己又什麼時候成了這邪王的人?原來自己期望著冷瑞焚出現救自己還真是個錯誤,自己還真是高看他了。
“邪王?你說什麼笑話,這尼姑庵的丫頭,怎麼會是大名鼎鼎的邪王的人?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人?我看也隻是個打著邪王稱呼的人吧?”蘇晉聽到這邪王的名號,自然是抖了一下,但是卻還是給自己壯著膽子,這丫頭怎麼可能是邪王的人。
“我是什麼人?”任欽輕笑一聲,笑這蘇晉的無知,不屑的轉頭,對著手下說道,“告訴他,我是什麼人。”
“這位,就是邪王主子的得力助手,任欽,任主子。”
“什麼?”蘇晉越來越覺得這寧思璿和手上的玉佩真是個燙手的山芋,沒想到這玉佩的下落不僅邪王知道了,就連著寧思璿也來頭不小,怪不得在這尼姑庵住著可以不用削發,不用穿尼姑的衣服。不過,“不過我怎麼知道你就是任欽。”
“給他瞧瞧。”任欽沒有直接的回答蘇晉無知的問題,而是繼續對著手下的耳邊說著。
這個樣子在蘇晉的眼裏卻是另一番模樣,在他以為,麵前的這人,是假扮的,現在隻不過是在和手下人討論怎麼裝下去。看著,一點也不收斂的大小起來。“哈哈哈哈……”沒一會卻凝固了笑容。
因為那手下人向前一衝,在蘇晉的人的麵前停了幾秒,就又回到了原地。隻見蘇晉的人頭順著被砍的斜坡掉到了地上。
蘇晉恐懼的吞了一口唾沫,其他人全部愣在了原地。僅僅是一個手下人就有這樣的速度,這樣的刀法,那麼身為主子的任欽呢?豈不是更快的速度,更準確的刀法嗎?
蘇晉回過神來,衝著自己的兄弟大聲的喊道:“快走。”
一邊不死心的一人,湊到了蘇晉的麵前,扯了扯手裏的小梅,說道:“大哥,那這個娘們呢?”
“命都快保不住了居然還想著這些,帶著寧思璿走,其他的累贅都別帶。”說著,蘇晉快速的向外衝著。
“你以為你真的可以跑了嗎?”
“哼,你以為堵住了大門一條路我就走不了嗎?”蘇晉衝著任欽嘲諷的一笑,幸好自己前些日子在這裏挖了一條地道。帶著自己的兄弟們就往他前些日子住著的房間跑去。
任欽感覺不妙,可是卻也不知前路在哪裏,隻能在後麵跟著。到了房間門口,蘇晉的人一撒手中的灰,說了句“再見了。”便逃了進去。待煙霧散去,早已經剩下一個空空的房間。
唔,昨天不知哪裏出了錯,蕭蕭就現在再發一遍,一會是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