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萬事俱備(2 / 2)

甘父搖頭道:“都說跟師老大關係挺近,要不也不會這麼囂張。這些大公司都有後台,去之前要做好準備。老夏你怎麼看?”

老夏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既然有利可圖,不管他們是什麼背景,這交道總是要打的……”

“打誰?不管打誰交給我,高低把他人腦袋打成狗腦袋。”有錢滿嘴羊肉的嚷嚷著,我閉上眼睛,默默無語兩眼淚。

紅姐和甘小翠竊竊私語,估計話題和鏟屎官有關。

酒過三巡,有錢還在不停的吃。甘小翠已經不省人事,紅姐跟甘父推杯換盞,就像兩個老友久別又聚。突然紅姐抓住了甘父的手,老裴對老夏耳語到:“哥,我看到你頭上一道綠光滑過。”

老夏笑了:“沒事,他倆喝多就這樣。我都習慣了,老甘有分寸,我不擔心。”

老裴道:“你們三個上學的時候,他倆是不好過?”

“何止是好過,簡直就是——好過。”老夏欲言又止。

“那你怎麼插足了呢?”

“我算插足嗎?這話說起來三生三世也講不完。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講吧!”

“那你不怕紅姐和老大是那種杏和牆的關係嗎?”

“紅杏出牆?不會,我不放心我媳婦,但是我放心老甘。上學的時候我是學習委員,小紅是文藝委員,老甘是班長。他倆的情況我不喝到量,那是不會告訴你的,但是小紅跟我是老甘成全的。你紅姐的眼裏隻有兩個男人,一個是他,一個是我。”

老裴連連點頭,匆忙給老夏倒酒。

又喝了一會,甘父舉起酒杯說道:“難得今天高興,我剛才準備一首詩,朗誦一下。”

有錢和老裴鼓掌。老夏暗自搖頭。

“啊——,穿過你的黑發我的手,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又是一年九月九啊,籬笆女人和條狗。鼓掌。”

有錢和老裴掌聲如雷。老裴喊道:“好詩,好詩。”然後小聲問老夏:“啥意思,聽懂沒?”

有錢搶道:“啥意思都沒聽懂,你鼓什麼掌?這多明顯就是一首描寫洗頭房女人的詩。”

老夏問:“你哪個耳朵聽的,這跟洗頭房有關係?”

有錢放大嗓門:“高低有啊,我給你翻譯。第一句,穿過你的黑發我的手。這手是誰的?洗頭房女人的手唄!而且是剛接觸這個行業的女人。第二句,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說明這個女人失足了。第三句,又是一年九月九,重陽節嘛!就是說這個女人老了,沒人要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我眼淚差點下來。離不開女人的那條狗。孤獨一生,身邊就剩條狗,就是這樣的狗。”

有錢指著我,往我的盤子裏倒了半杯酒,喊道:“理解萬歲,皇上我先幹為敬。”

看來這貨喝多了,我也就勢喝些。又過了一會,老裴和老夏倒了。紅姐和甘父相擁而泣,鏟屎官和有錢抱頭痛哭。

紅姐道:“我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我又何嚐不是?我和老夏沒孩子,要不是看著你,我這日子過的都沒意義。”

甘父道:“把咱倆以前的事都忘了吧!你和老夏好好過,任何困難有我呢!”

紅姐道:“沒孩子的事你也能解決?”甘父不語。

有錢道:“我就喜歡小翠,從小就喜歡,可她就看不上我,從小就看不上。我彩禮錢都交了,就是不好使。老大也不管她,整天的看她一個一個往回帶,就這刺激我,你說我心情能好嗎!為了發泄鬱悶,我就去運動,我就去吃,我就去洗頭房。”

鏟屎官道:“其實我倆是清白的,我就給她做了頓飯,別的啥都沒幹,手都沒碰過。”

甘小翠趴在桌上,一隻手抓住鏟屎官。

鏟屎官繼續道:“我對天發誓這是她第一次碰我。我喜歡的是那種文靜點的,溫柔點的,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小翠這樣的我隻能跟她拜把子,你大可放心。”

差不多淩晨了,幾個人離開了這裏。我應該是唯一清醒的,甘父讓鏟屎官照顧好甘小翠,他滿口答應。其他人打車走了。鏟屎官騎著電瓶車,帶著甘小翠,畫著優美的蛇形。

到了家,他把甘小翠放到床上,他睡在沙發上。結果半夜,鏟屎官去了趟廁所,回來後也睡在床上。如此美好的夜晚,卻什麼都未發生。

清晨,我第一時間蹦到床上,兩人還在熟睡。甘小翠一條腿搭在鏟屎官的身上。我準備惡搞一下。我把鏟屎官的一隻手放在甘小翠腿上,另一隻手放在她胸上。然後等著兩個人自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