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我要了!”
老狗的眼睛裏流露出興奮的神色,這麼好的一棵苗子一定要弄到手,可惜中士隨後就給了他一盆涼水。
“你先去問問傑森願不願意,這小子可是他帶來的。”
老狗無奈地撇撇嘴,不吭聲了。
這時候火瀑也完成了比賽,隻不過可能是因為這個打擊太大了點,所以他的成績遠遠不如平時,當然,現在已經沒有人關心這個了,其中就包括火瀑自己。
脫下單兵機甲的他直接拎著頭盔走向了劉徹,看那個架勢頗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嘿,小子,我們重新來過。”
劉徹的眼神跟看白癡沒有什麼區別,第一次輸了,第二次就能贏?
火瀑可能是覺察出了自己的語病,不由得老臉一紅,可一個軍人的榮譽感讓他無法向一個剛踏入軍營的學生低頭。
“我們來比……”
“我說火瀑啊,你連個學生都會輸,還有臉比別的嗎?”
一個公鴨嗓子突然插話進來,其嗓音讓劉徹有些難受。
“你來幹什麼,一營不歡迎你。”
這次說話的可不是火瀑,而是剛才的那位中士,別看他軍銜不高,但在一營中似乎很有威信,呼啦啦立刻湧上來好多士兵,把這裏圍得裏三層外三層。
“哈登,你信不信我立刻叫人綁了你,軍營之中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來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中校軍銜赫然在目,以哈登的中士軍銜敢對中校大呼小叫,的確算得上是以下犯上了,要知道這在軍營之中這可是條大大的罪過。
“那你跨區而行又該承擔什麼樣的罪責呢?二營長跑到一營的地盤來了,該不會是腦袋秀逗迷路了吧。”哈登也不是個善茬,立刻回擊道。
公鴨嗓子桀桀一笑,拿出了一份手諭晃了晃,這才說道:“我有任務在身,自然可以穿行無阻,不過也是巧了,剛來就看到火瀑被一個新來的學生兵給菜了,真不知道傑森那條惡狗是怎麼訓練的,一營的戰鬥力下滑的也太厲害了吧,號稱尖子的火瀑竟然都能輸給一個菜鳥,嘖嘖,真夠丟人的。”
哈登一時氣結,二營長李昊的話讓他無法還擊,因為火瀑輸給劉徹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情,而且身為一名軍人,他更不能尋找失敗的借口,輸了就是輸了。
李昊看到哈登吃癟,不禁得意起來,身後的親衛們也自然知道該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各種嘲諷,各種羞辱,各種指桑罵槐,一下子全都出來了,氣得一營的士兵們吹胡子瞪眼,卻無可奈何。
李昊的中校軍銜是其一,火瀑輸了是其二,劉徹的菜鳥身份則是其三。
“我說小子,我很欣賞你,到我們二營來吧。”
李昊能當上狼旗軍的營長,能當上中校可不僅僅憑借的是三親四友的關係,他的眼睛也是很毒的,更何況能贏了火瀑,具有這樣素質的新兵本身就是一棵好苗子,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一個好兵,所以他才動了拉攏的心思,尤其是從一營裏挖人,更是他非常喜歡做的事情。
想來這個菜鳥一來就被這群老兵油子欺負,早就懷恨在心了吧,此時的拉攏哪會有不成功的道理?
“我不想去。”
李昊的笑容突然一下僵住了,剛才那個菜鳥說什麼?他不想去二營!
“你剛才說什麼?”李昊確定剛才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我說我不想去你的二營。”劉徹坦然說道,一字一句,吐詞清晰無比。
“理由。”
李昊有些失態,一個菜鳥能拒絕一位中校的邀請,這家夥是腦袋抽抽了嗎?
“沒有什麼理由,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劉徹可不管地方是什麼軍銜,是什麼職務,不給麵子就是不給麵子。
“哈哈哈!好小子!”
哈登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同時笑出聲的還有一營的官兵們,雖然他們對劉徹不是很熟悉,但這個菜鳥的做法讓他們很是滿意。
“小子,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李昊惱羞成怒了,他被一個菜鳥如此的羞辱還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劉徹撇撇嘴,隻得無奈的說道:“你的聲音很難聽,僅此而已。”
這話一出,場中的笑聲更是上升了無數倍,李昊的眼神越來越冷,心中的恨意也越來越強,劉徹剛才的那句話似乎碰觸到了他的逆鱗,他必須把這個場子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