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小姐,現在的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啊!”看到徐子雄和教皇在那裏有說有笑的樣子,邊城一夫忍不住的低聲提醒道,“一旦徐子雄提出離開的話,我估計教皇是不會給我機會說話的,到時候刀皇的信送不到教皇手上,恐怕會連累到我們上善家族。”
其實不用邊城一夫提醒,上善木子也看清楚眼前的形勢,別看她臉上不露聲色,心裏麵比誰都著急,聽到邊城一夫的話,上善木子趁著徐子雄和教皇說話停頓的機會,大聲喊道:“大雄哥,我們還是趕緊走,教皇先生坐了那麼久飛機肯定累了。”
對於上善木子的話,不僅徐子雄弄不明白她的意思,就連邊城一夫和酒井次郎也是暗暗著急,畢竟上善木子是想讓教皇離開,而刀皇的意思是就算他們請不到教皇,也要將自己的親筆信給教皇過目,上善木子這主動提出離開,豈不是故意不完成任務嗎。
在邊城一夫暗暗著急的注視下,聽到上善木子聲音的教皇,一臉不確定的表情看著上善木子:“你......你不是那個倭國刀皇的信使嗎,當初在英國的時候我曾經見過你。”
“成了!”上善木子看到教皇終於正眼看自己了,心裏麵忍不住的一喜,趕緊走到教皇跟前俯身說道,“教皇先生你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倭國,也是刀皇的信使,我這裏有刀皇的一封親筆信,還望教皇先生過目,要是有可能的話,木子還想占用教皇十多分鍾的時間,不知道可以嗎?”
雖然上善木子沒有明說占用教皇的時間做什麼,但教皇和徐子雄心裏麵都清楚,教皇知道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已經感受到刀皇身上特有的氣息,而徐子雄雖然沒有那麼高的修為,但他剛才可是親眼看到了刀皇本人。
教皇接過上善木子手裏麵的信以後,並沒有直接給上善木子一個答複,而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徐子雄,看來上善木子剛才一聲大雄哥,已經讓教皇有點迷糊了,不知道上善木子和徐子雄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現在教皇的舉動既是在無聲的詢問徐子雄和上善木子的關係,當然也是在征求徐子雄的意見,先不說徐子雄以前對教廷確實有恩德,單單安娜公主的囑咐,現在還在教皇耳邊盤旋呢,安娜公主讓教皇看在皇室的麵子,一切聽從徐子雄的話。
注意到教皇的眼神,一時間徐子雄就成了焦點人物,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除了酒井次郎的眼神滿是敵意意外,其他人都想知道徐子雄的決定,尤其是上善木子目光之中充滿了期盼和渴望。
“教皇先生,剛才木子小姐說得對,你們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我想肯定是非常累了,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一棟別墅,希望教皇先生能夠跟在下去休息,有什麼事情咱們以後再詳談怎麼樣?”
既然已經答應了劉老,不讓教皇去趟刀皇的渾水,徐子雄就隻能選擇無視上善木子的期盼的眼神,建議離開這裏回去休息。
哪知道對於徐子雄的決定,還不等教皇開口表態,一旁的上善木子有強者說道:“既然大雄哥的意思是讓教皇先生無休息,那我現在就去開車,在外麵等候大家把,我知道大雄哥的車坐不了那麼多人,特意開了一輛商務車,就是有點委屈諸位紅衣大主教了!”
“木子你......”聽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見到的上善木子,要和徐子雄一起走,酒井次郎就急的站了出來,但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被身後的邊城一夫製止住了。
“邊城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木子跟著徐子雄一起走?”看著上善木子漸漸遠去的身影,酒井次郎一把抓住邊城一夫的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行不行,我隻要一拳就能送你歸西?’
“酒井君,木子小姐這樣做也是為了刀皇大人好啊,”對於酒井次郎的粗魯舉動和威脅的言語,邊城一夫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平靜的說道,“木子能夠跟在教皇身邊,既可以監視教皇和徐子雄的舉動,又能方便傳遞刀皇大人的旨意,一舉兩得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