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平一捂臉“偷衣服的時候隻有三件,所以………………”
“噢噢………………”眾人明白了都點點頭,忽然李劍銳疑惑道“那個,是誰的衣服啊?”
樂平捂著臉“你們自己想……”
車內一時沒有了聲音,不過幾個人都在有意識無意識的聞聞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飯店,賈紅傑忽然道“對啊,金三角的腹地怎麼會有飯館啊?”
幾個人滿頭黑線“你不早!”
沒有辦法,賈紅傑就以一個外鄉人道偶東串親戚的打聽道,接觸時間長了,眾人才覺得其實這裏的人很淳樸,都很熱情,隻是有幾個應該是毒品的加工廠,門口有端著槍的守衛,有陌生人靠近就會把槍端起來,對人進行警告,也不會像電影裏麵看到的,什麼也不問就直接開槍了,有幾次吳國雲開車靠的太近就被警告了,賈紅傑還下去打聽了一下,人家也會非常好心的告訴的賈紅傑。
開了有一會,終於打聽好了路線,又讓樂平弄了一點汽油,樂平都有一些虧心,這個地方百姓都這麼好,都有一點不好意思偷人家的了,不過實在找不到加油站了。
傍晚,吳國雲開車到了一片罌粟地旁邊,現在罌粟還沒有成熟,罌粟花在風中悠悠的搖擺著,粉紅粉紅的,吳國雲不由自主的停下,告訴眾人“咱們在這裏歇一會吧,吃一點東西吧。”
幾個人,下了車,就蹲在罌粟弟的旁邊,一旁也沒有人,看來這裏種罌粟也就和在國內,種什麼白菜土豆一樣,幾個人都沒有見過罌粟花,都是在電視上見過,這一次看到罌粟,竟然被它的美麗所折服了。
賈紅傑忽然道“這裏忽然讓我想起了一詩。”
幾個人裏麵,也就是賈紅傑讀書最多了,看著也算有一點文采,吳國雲一看他,“你?”賈紅傑點點頭,思索了一下,“愛似罌粟花、唯美卻有毒,盛開在彼岸的黑罌粟,等待自己的另一半…………如果在斑斑血痕的心口上種植上一朵豔麗的罌粟,等到她傲然盛開的那一,傷口也被崛起的花根徹底撐破變得永遠無法愈合,浪漫的極至是死亡,卻偏偏死不了,所以罌粟花語是"死亡之戀"。忍受著她散的致命的香味,寧願折壽1歲,以毒吻宣誓,將自己的生命交予罌粟迷人的芬芳之中,黑與紅,閃亮的萌芽在著...罌粟之美讓人心動,可是罌粟迷人的芬芳背後卻是讓人難以擺脫的毒性。如何能不看他(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挑逗的雙眸,性感的身體,是禁錮靈魂的枷鎖.即使閉上眼睛也抵擋不了那致命的誘惑!他們隨時放電,四處留情;他們樂於征服,無往不勝.與他們一起墮落,是生命中不可預知的美麗冒險…………鍾情罌粟,明知有毒,可還是深喜不移。 她,張馳妖冶,極至的驚豔中現出詭異;她,致命的絢麗,透著無限的誘惑。 習慣...我被迷惑著,任憑愛如罌粟的花朵般怒放。 風拂葉飄,隻為心弦動,無視這罕見之美能致人死地的危險,不再記得隻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