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重柏沒說話,陸明正卻得逞的說:“哼,本來我還是不相信,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如此看重這個小丫頭。那我現在就是想知道對你來說,究竟是她重要,還是洛川圖決的鑰匙重要。”
“鑰匙,什麼鑰匙?”蕊曉居然聽到了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一個詞。陸明正的手一用力,她立刻就叫起來,問題也扔到了一邊。蕊曉淚水漣漣的看著蘇重柏,一聲一聲的喊著:“柏叔,柏叔……”看樣子,她現在還是沒有弄明白情況。
“你看,你叔叔知道洛川圖決的下落,不過並不是將它找出來就可以的。因為是洛川圖決是藏在一個機關盒子中的,如果不是用鑰匙打開,盒子內的洛川圖決就會被毀掉。而正好樓忱又有那把鑰匙,你說,今天是不是洛川圖決重見天日的時候?”陸明正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解釋著。蕊曉這才注意到有人捧著一隻不小的木頭箱子。
“現在是晚上,見得哪門子的天日?”蕊曉毫不客氣的諷刺道,更重要的是,她既不解又憤怒的叫道,“這件事和我有什麼?同我明明沒有任何關係,我甚至連想要洛川圖決至少需要一把鑰匙打開都不知道,你抓住我不放是為了什麼?”
“可是你能幫我拿到那個鑰匙。”陸明正提著蕊曉朝樓忱走近了兩步,“樓忱,你老老實實的將鑰匙交出來,我就放過她,還有那個不相幹的小丫鬟。”
“陸明正,我不認為交出了鑰匙,你會輕易的放過我們。”樓忱冷靜的說。
“我不會留下你成為我的後顧之憂,不過,至少我能保證會讓你死的很痛快。”
“你以為我會為了她交出鑰匙?你得不到鑰匙,至少我還能活著。”樓忱盯著陸明正說。
陸明正朝他一笑,樓忱剛覺得不妙,蕊曉已經被推倒在地,陸明正踩上蕊曉的手指,隨著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蕊曉的慘叫也隨之響起。
陸明正的腳之中沒有離開蕊曉的手,所以她根本沒法掙脫。樓忱目眥盡裂的瞪著陸明正,而他隻是輕鬆的說:“我能做的自然不是隻有這些,不過,既然想讓她活著,就該為彼此都留點後路。你看,這小姑娘細皮嫩肉的,能整治得她死去活來的法子多的是,你肯定連聽都不願意聽的。”
“你真是篤定我會交出鑰匙?”
“如果你像你父親,說不定你就會交出來。癡情的老子肯定也能生出一個情種兒子。”
蕊曉疼的腦袋都快要炸了,但是陸明正提到樓忱的父親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就大叫一聲:“別說出來。”
眾人全都一愣,陸明正和樓忱兩人先後做出反應。陸明正用出乎意料的語氣說:“沒想到你會知道。誰告訴你的?”而樓忱則是疑惑的瞪著她,卻沒有詢問。
樓忱等著蕊曉,而蕊曉疼的幾乎想要昏過去。她望著蘇重柏,哭著哀求:“柏叔,柏叔,救我,柏叔……”
蘇重柏則是問:“回答陸明正的問題,你都知道什麼,如何知道的?”
陸明正踩上蕊曉的另外一隻手:“這樣是下來,你的兩隻手就全都斷了。”
蘇重柏也不忍再聽是蕊曉慘厲的尖叫:“陸明正,你放開她。”
“現在想做好叔叔已經晚了。樓忱,鑰匙。”
“不在我身上。”樓忱剛說完,蕊曉的尖叫聲又響了起來,樓忱連忙說,“鑰匙確實不在我身上,我不可能將那麼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你住手,我同意用鑰匙換人,你先住手,保證不會再動她。”
“你早點這樣說,這丫頭的兩隻小手肯定不會受這些罪。”陸明正的腳終於從蕊曉的手上離開了。
“鑰匙在玄鷹堡。”
陸明正指著千棗說:“這兒正好有一個能跑腿的。”
千棗看了看疼的已經快要失去注注意力的蕊曉,然後又看向樓忱,樓忱衝她點點頭:“照著他的話來做。”
“可是萬一他們依舊不會放過蕊曉姑娘怎麼辦?”
“至少你們不用看到有什麼新法子用在她身上,樓忱,經過這幾天,至少你應該會很清楚我能做什麼。”
樓忱看著陸明正,眼神凶狠:“是,我已經領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