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溯裝作有些為難的沉吟道:“這……?”千溯感覺到這個老頭還挺好玩的,看著祁老急切的目光,千溯大發善心,說道:“我家五代行醫,到了我這一代,卻是沒落了,這祖傳的藥方,我家也是用心保存,這原本是不能讓外人看的,看你這麼的喜歡,我便破例這一回吧!想來這藥方也是想要找一個能夠像祁老這樣的人才能更好的發揮攻下吧!”千溯的這一番話,說的祁老很是適用,
當下就拉著千溯說道:“來,跟我來,”千溯也不言語,靜靜的跟著祁老想那個樓梯走去,祁老帶著千溯來到樓上一個不大不小房間,祁老拿出他隨身帶著的鑰匙,打開房門,千溯看到房間內的擺設,擺的滿滿的藥櫃,還有正對著房間門口的一張紅木長桌,上麵堆滿了滿滿的藥草,在千溯看來有些像是喂牛的牛槽,咳咳,這是千溯的想法,雖然對祁老來說這可能是個不好的比喻,可不得不說,千溯的比喻還是挺貼切的。
“小夥子,來,你等一下,能不能把你受傷的藥名在念一遍,我好抓藥,說老也怪,我對書法也算是有研究,竟是不識得那那上麵的字,若不是看那上麵字跡工整 甚是流暢,我會以為你那張鬼畫符來忽悠我呢!”祁老皺著眉頭道。
千溯看著祁老炯炯有神的目光,這該怎麼說,打死不知道算了,“其實就這個是我族內一直流傳下來的一種文字,外人都不懂的,祁老你不懂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種文字,我也就隻認識藥方上的了,”千溯帶著惋惜的語氣說道。
“原來如此,拿著上麵的字體是你寫的嗎?”祁老看著生動而又灑脫的筆跡,甚是喜歡,當下開口問道。
“不是,那是我家裏的算是祠堂的人下的,”千溯說道。
“真實一派好書法,見字如見人,這般生動灑脫的字跡,想來這字的主人也是極其大方,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祁老看著千溯手中的藥方說道。
千溯冷哼一聲說道:“這你倒是知道 !快拿藥吧,人老了,就愛羅嗦,”千溯來到藥櫃旁,拉開一個要抓的藥匣就要考試抓,沒想到祁老大喊,不要開,千溯正迷惑的為什不能開時,祁老一下跑來說道,“快去洗洗這是癢癢草,等一下你的身上會奇癢難忍的,那麵就有水龍頭,”祁老指指房間的一個角落裏。
千溯看著上麵赫然寫著當歸的牌子,然後再看看手中已經泛起來的紅點和一心想要抓癢的心思,無力的搖了搖頭,捏著殘手淩亂的走出了這淩亂的地方洗手去了, 祁老看著被扔到地下的癢癢草,帶起橡膠手套疼惜的拿起來小心翼翼的吹吹灰塵,然後放回了了那個寫有當歸的匣子,
千溯洗完手回來來看到祁老在往匣子裏放那株幹巴巴的害他手上中毒的癢癢草,立刻火氣就上來了,“還想留著繼續騙別人啊?”千溯涼涼的開口。
“ 不是我不是為了騙別人,而是這樣我記得清楚哪裏放的什麼。哪裏放的什麼,”祁老手掌放在唇邊輕咳一聲,想道誰讓你手那麼快,還沒說出口你就拿出來了,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