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淩姿涵總算知道,軒轅煌這樣賣力,是為了證明什麼。
當丫頭們嚼舌根子,說半夜看見王爺私會淩惠,又或者是青黛告知的比較委婉的說法,說軒轅煌深夜月下飲酒,淩惠恰好出現,暗送秋波雲雲。
當晚,軒轅煌在賣力耕耘是,淩姿涵連連嬌喘著說:“逸,是誰扮演著你的角色,每晚都和淩惠‘巧遇’?是嚴……修遠嗎!”
“嚴修遠有了心上人,忠貞不二,不願意做這事兒。我就讓個暗衛,易了容,去代替我的,應付那女人。反正,都在我們計劃之內。”說完,他繼續吮吻著她的脖頸,舌根卷著她的頸間的柔軟芬芳……
“你每晚來我這,折騰我,就是要向我證明,你……哎呦……你輕點!”額上汗涔涔的淩姿涵,嬌責著他,無力的小手朝他胸口塊壘分明的肌肉推了下。
“一半一半。證明占一些,和我們的寶貝親密交流站的層麵更大。”
話音落,淩姿涵的眉頭擰了下,有些哭笑不得。
這男人,真是什麼都能當做他的理由!
又是一月過去。
轉眼仲春到了,天漸漸熱了起來。
淩姿涵乘著傍晚,在流雲青黛的陪伴下,出外走了走。
蓮花池畔,青色的荷葉鋪散在碧波之上,一杆杆花枝,處理水麵,上頭有些打著嫩綠的花苞,有些則露出了一絲粉嫩的花瓣。但這並未到荷花開放的季節,不過著碧綠的景色,映襯這晚霞,倒是極為有一番意蘊。
淩姿涵坐在池塘邊的橫欄上,撚著身邊柳樹枝上的嫩葉,掐了掐,聽著流雲和青黛你一言我一語的彙報著京中,及各處動向,若有所思的望著塘中蕩漾著的碧波,時不時地撿起一塊碎石子,超池塘中扔去,掀起一絲漣漪。
坐累了,淩姿涵看了看天色道:“走吧,我們回去,過會兒王爺該回來用膳了。”
流雲青黛心照不宣的一人扶著淩姿涵的一隻手,相攜這裏荷花池,往正院的方向行去。
正走到一半時,忽然有人叫她。
“王妃妹妹!許久不見了,今日可曾安好?”
聽過黃鼠狼給雞拜年的,但沒見過雞給獅子請安的。尤其是整日裏不自量力的想要算計世子,卻天天往陷阱裏鑽的笨獅子。
淩姿涵睨這眼前女子,哼笑道:“一切都好,尤其在見不到大姐姐的時候。”
麵對這女人,淩姿涵連演戲都懶得演,隻隨意的應了句,就要走。但那女人的臉皮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比橡皮還難撕扯,又比銅牆鐵壁還要厚實。言簡意賅的說,就是……不要臉!
“王妃妹妹真是好愛說笑話,姐姐我一日不見妹妹,都覺得想得慌。這不,今兒特來瞧瞧妹妹,聽說妹妹整日裏嗜睡,這可不好啊。你瞧姐姐這就是個例子,若日日都在房裏悶著,對孩子不好的,聽說很容易難產,即便不是難產,也可能會產下……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