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反反複複地跟朱明月的媽媽解釋,但無論如何朱明月的媽媽都不相信他的話,無奈地季涼川隻好先離開。
離開了醫院,季涼川開車回家,倒了一杯水然後去書房準備開始忙工作,可看到桌上的全家福,有突然覺得煩悶。將相片反扣到桌上,不去看它,但是還是會控製不住去想那張照片。隻要一想起全家福上何昕暖那張笑得明媚的臉,季涼川就覺得胸口發悶。看這個樣子是沒辦法好好工作了。他起身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出了門。
來到了酒吧,季涼川要了一杯酒,一個人坐在吧台上獨自喝著悶酒。同樣來酒吧的容瑟看到了他,剛開始還有些不確定是他,仔細辨認之後確定了真的是季涼川,在他的印象裏,季涼川很少來這種地方。
“嘿,季涼川,你今天怎麼也在這裏。”容瑟走了上去,跟他到招呼。
季涼川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心情不好,所以過來喝點酒。”說完朝著容瑟舉了舉杯,一口飲下。
容瑟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家裏那位不管你嗎,難道你這麼晚出來喝酒就不怕她生氣?”
季涼川疑惑地看著容瑟,問道:“誰呀?”
“當然是你老婆了啊。”
聽到容瑟的話,季涼川忍不住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哪裏有什麼老婆呀,沒有老婆。”
容瑟愣在了原地,這家夥是怎麼了,喝醉了都不記得自己結婚了嗎?
“你小子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呀,何昕暖呀,你們那麼相愛。”
可季涼川還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容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又試探性地問了幾個問題,季涼川統統都想不起來。學心理學的容瑟對此尤其敏感,察覺到怎麼回事的容瑟打算用心理學幫助他恢複記憶,但效果卻不盡如人意。
忙活了大半天,季涼川能想起來的東西少得可憐,容瑟覺得十分無奈,也隻能另尋他法。
第二天早上,季涼川起床有些頭疼,吃過早餐之後照常去公司上班。季旭笙來辦公室找到他,“前幾天我跟你說過的靶向藥專利數據報告的事情怎麼樣了?”
季涼川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她還是不願意把它交出來,跟我談條件。”
聽到季涼川的話,季旭笙冷笑,“這種女人就是不知足,給了她一點,她就想要更多。”
“我現在在想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拿到她手中的那份專利數據報告。”季涼川揉了揉眉心,頭也還有些隱隱作痛,讓他有些煩躁不安。
“我看不如用強製手段好了。我們已經好言好語找她談過了,可是她還是不願意將專利數據報告交出來,那我們用強製手段也不能怪我們了。”季旭笙看了一眼季涼川,又繼續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找幾個人把她綁架了,讓她將專利數據報告交出來,威脅她說如果不交出來就殺了她。我不相信還會有人不要自己的性命。”
聽了季旭笙的話,他皺起了眉。其實這個辦法是很多人慣用的一種手段,但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忍心對何昕暖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並不想讓何昕暖遭受這樣的事情。看到季涼川的樣子,季旭笙知道他是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