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季涼川的手臂,嘟起嘴,撒著嬌:“表哥,人家也想要嘛,你給我買好不好。”
可惜,傅歡的願望並沒有達成,季涼川徹底忽視了她。
回去之後,傅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一個抱枕扔在了地毯上,向季涼川發脾氣,“表哥,你怎麼這樣啊,人家不過是想要一顆鑽石而已嘛,你都不給我買。我要去告訴姨媽,說你欺負我,哼。”
並沒有聽傅歡絮絮叨叨的抱怨,無視她,一個人上了樓。
“誒,表哥,你……”傅歡見季涼川沒有理她,用力的捶打著抱枕出氣。
宴會結束之後,何昕暖婉拒了許致開:“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不麻煩你送了。”
許致開拉住了她的手,“這裏這麼偏遠,而且這麼晚了,你確定可以打到車?”
思忖片刻,無奈,何昕暖隻好答應,她點了點頭。
坐在車上,許致開放了一首新加坡的歌。沒想到,正好何昕暖特別喜歡,“我一直挺喜歡這個歌手的,隻是,我不會新加坡語,所以,也唱不來。”
許致開正好會唱這首歌,他一邊開車,一邊教何昕暖唱。唱著唱著,他們突然聊到了這個歌手的生平。
“這個歌手很有才,隻不過,他出生的時候,新加坡並不允許同性戀結婚,結果,抑鬱而終,唉。”何昕暖歎了一口氣,表示了惋惜。
說到這個,許致開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他知道何昕暖誤會了,所以,連忙向她解釋:“之前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我真的是直男,隻喜歡你。不是什麼gay。”
何昕暖看了一眼車窗外,已經到了她的住處,她笑了一聲,“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你筆直筆直的,一點都不彎。”
顯然,何昕暖隻當許致開是閨蜜,她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解釋。她也理解,很多gay都會說自己是直男。
“這個鑽石太過於貴重了,我還給你吧。”何昕暖將項鏈遞給了許致開之後,下了車,“回見。”
“別拒絕我的好意,你收下吧。”許致開追了上去,又將鑽石放在她的手中,用手緊緊地包裹著何昕暖的手,不準她拒絕。
幾番輪回,何昕暖無可奈何,隻好暫時收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想著,一定要想個辦法,將這個東西還給許致開。
第二天早上,何昕暖一上班,就有許多同事圍著她,詢問昨天晚上鑽石的事情。他們的臉上,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唧唧喳喳的東問一句,西問一句。
何昕暖的頭都要炸了,還好芭芭及時趕到,解了圍。之後,她拉著何昕暖去了一個角落裏,單獨詢問。兩人聊了一會兒,芭芭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下了班之後,二人打算去商場逛逛,沒想到的是,竟然遇見了傅歡,真是冤家路窄。
當何昕暖看了一眼櫃台裏的鑽石時,傅歡高聲喊了一句:“服務員,那個鑽石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