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天一天之內,丁氏的股價竟然下跌了8個百分點,接近百億的數值一下子蒸發,而相對的,車走的流動資金就源源不斷又注回了季式股份。丁千恩此時此刻,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丁千恩將報紙一把砸向自己的幕僚,“怎麼我一天沒盯著,突然之間,就冒出來這個一個人物!他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你們到底有沒有一點頭腦!我丁某人養你們,是吃幹飯的嗎?”
幕僚們各個十分委屈,但是又不能在老板麵前發作。其中一個人弱弱發聲:“老板,您看,這事兒還真的是蹊蹺,至少,我們眼下盯著的幾大莊家都沒有動手,老板不妨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能有什麼人!”丁千恩不耐煩地說道,他也覺得是在難為這幾個小兵。“你們先下去吧,我想想辦法。”
於是,丁千恩撥動了楚鐮的電話。
“哎,丁叔叔是我,哎你好你好,”原來,原官二代,現在的著名偵探楚鐮,家裏和丁氏是世交。“我明白了,這事兒你放心,哎,每天那麼多偷稅的企業,偏整你一家,放心,我肯定會弄個水落石出。”
楚鐮再次展示了他極強的辦事能力,調動他在國安局的力量,下午就讓丁千恩知道了前因後果。
“原來是傅氏的黃毛丫頭,”丁千恩狠狠道,但是他也沒忘記楚鐮的囑托“人在屋簷下,忍一時風平浪靜”。
於是,丁千恩隻得坐在了傅歡麵前。
“呀,丁叔叔!”傅歡笑臉如花,一臉的陽光燦爛,丁千恩看了,隻覺得恨得牙癢癢。
“小傅啊,我和你爸爸,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這次是什麼原因,和叔叔過不去?哈哈,是不是叔叔的下屬哪裏得罪了你?說出來,叔叔立刻讓他們滾蛋!”
“嗨,叔叔這是什麼話,小傅我是晚輩,哪裏敢這麼做!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朋友,他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叔叔的信兒,於是就弄了這麼一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既然叔叔說了,我這就給他電話,讓她無論如何,看在我的麵子上一定要澄清新聞!怎麼能讓自家叔叔吃虧!”
“嗬嗬嗬......”丁千恩心裏冷笑,但還是誇讚:“後生可畏啊,年輕人,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叔叔確實服氣,你們就好好工作生活,有什麼金錢上的需求,一定和叔叔直說嘛!”
傅歡甜甜一笑,“哎~”
於是這天收市時,丁氏的股價齊跌,季氏翻盤,傅歡也及時止住了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