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態度導致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市內花邊小報一窩蜂炸了鍋,上麵大寫《季氏總裁凶神惡煞,公司股民叫苦不迭》、《季氏掌門人:終於到了末路?》、《季氏掌門人:我與當紅女星和仇家千金不可不說的故事》……
“荒唐!”季氏市郊別墅的會客廳裏,何君一頁頁翻動著麵前的報紙,不禁勃然大怒,將幾張小報一把扯了個粉碎。
“伯母別急,”對麵的遠程視頻裏,寬大意大利真皮座椅上,嬌美動人的傅歡連忙勸阻,“這樣下去,急壞了身體,又有誰能替涼川分憂呢?”
“這小子自打迷上那個敗家女,就瘋了是嗎!要讓我季氏也重蹈覆轍是嗎!我這就去看看,他到底長了幾個膽子?敢這樣為了一個女人,公開和媒體作對!”
傅歡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但又波瀾不驚地勸告何君:“伯母何必呢,目前這丫頭是涼川的心頭肉,又生了孫子,您何必再和她磨不開心。”
何君冷笑道:“我竟不知道,這季家做主的女人,什麼時候變成了她何昕暖?”說罷,她抓起貂皮外套,對著屋外大喊:“老陳!上哪兒溜達去了!快點出來!和我一起去看看季家的好兒子!”
何君推開總裁辦公室大門的時候,季涼川一臉驚愕地看著殺氣騰騰的母親,“媽,您怎麼來了?”
“你還問我怎麼來?我倒要好好問問你季大少爺,”何君將太陽日報丟給季涼川,“你好好看看,看看上麵都有什麼?”
“媽,”季涼川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就是一群記者的屁話,這你也信。”
“屁話?那我問你,股價是個屁嗎?股東大會是個屁嗎?董事會你如何交待?你爸交給你家業的時候,你全當耳邊風了嗎?!”
“媽媽,不要老是……”
何君打斷季涼川的話:“我隻問你一句,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搬走?”
季涼川皺了皺眉頭,“她呀,她現在起不了什麼風浪,何必看著她呢。“
何君勃然大怒:“起不了風浪?你當我快死了嗎?看不見是不是?自打這個女人來到你這兒,你有過幾天正常日子嗎?還說和她沒關係?我告訴你,傅歡是個好孩子,再不和她好好相處,你會抱憾終身的!”
季涼川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何君歎息道:“算了,我也不逼你,明天傅歡就回國了,我們一早就出發,去國際機場接機,和她一起吃個飯,有對比有高下,你才能知道到底是誰更好一些。”說完,她就頭也不回離開了辦公室,似乎是不想再為這個兒子操心。
第二天一早,季涼川就無奈地從溫暖的被窩裏鑽出來,到了首都機場。昨天晚上媽媽又連續轟炸電話,他覺得如果不來,一定會大事不妙。
遠遠的看見,傅歡一身閃亮走了過來,她一襲Dior今年新款,腳上是Jimmy Choo的小羊皮靴,嬌美的容顏,看見遠處的季涼川便高興地叫道:“涼川!伯母!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