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突然就紅了,眼眶裏都是淚,何昕暖哽咽的說:“爸,你去哪了?我好想你。”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到他懷裏,哭了起來。
父女兩抱在一起,久久沒有鬆開,何宥臻也是很久沒見到愛女,隻是不禁也老淚縱橫,他讓何昕暖先坐下,說他餓了,想先吃飯,何昕暖聽了心裏又是一痛,她不知道父親吃了多少苦,是不是經常吃不飽飯,所以約在飯館見麵。
於是幫他點了很多肉,就怕他餓著,何昕暖一邊幫他夾菜一邊說:“你多吃點,別想著省錢。”
而何宥臻也很配合的狼吞虎咽,似乎真的餓久了,他還讚歎道:“好久沒聞到肉的味道了,還是有肉吃的香啊,以前不知道,現在總算明白了。”
聽了何宥臻的話,何昕暖一陣沉默,表情也凝重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候她肚子裏的寶寶似乎感應到她的不開心,也應景的用力踢了一叫,她驚呼一聲,用手捂著肚子,她感覺不太舒服。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何宥臻擔心的問。
搖搖頭何昕暖用手扶摸了幾下肚子,小家夥似乎平複了心境,沒有再亂動,何昕暖說:“沒事,一會就好了。”
看著女兒的肚子,何宥臻心裏有幾分糾結,麵上也是欲言又止的,何昕暖看出他有要說,就問:“爸,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思索片刻後,他麵色有些痛苦的說:“昕暖,爸爸不知道怎麼開口,你現在懷了他的孩子,應該過的也可以,可是有些事不讓你知道,太不公平。”
隱隱覺得這事和季涼川有關,何昕暖問的有些艱難:“和季涼川有關是嗎?他做了什麼?”
“我們的公司就是他搞垮的,他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所有的事情都是他預謀的,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真相。”何宥臻說的一臉痛心。
“不可能,不是他,他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何昕暖不肯相信,她覺得這其中一定哪裏出了錯。
見何昕暖否認,何宥臻心中焦急,他繼續勸說:“是真的,雖然很殘酷,可是的確是他做的,他因為你當初拒絕聯姻,所以懷恨在心,他就是個心凶狹隘的小人,為了得到你不擇手段。”
這個消息讓她太震驚,一時消化不了,可是何宥臻說的振振有詞,那事實到底怎麼回事呢?何昕暖淩亂了,她內心是相信季涼川的,但抵不過父親的聲聲指控,所以她該相信誰呢?
“這件事太複雜了,我要親自去問他,我要親耳聽他說,現在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何昕暖內心掙紮的說。
“唉”何宥臻歎了口氣說:“就知道你心軟,但如果你去問他,他是不會對你說實話的,別天真了。”
對父親的話還是半信半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季涼川不會做這種事,何昕暖站起來說:“爸,這件事我心裏有底,你不用擔心。”她結了賬便準備回去。
何宥臻跟她一起走到門口,他說:“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自己租了一間房,離這有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