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沒太在意,可是那人抬頭的刹那我瞧見了他眼角的刀痕。我認出來他是一個文物走私的罪犯,流竄於各國之間進行不法交易。他的手法幹淨利落,國際刑警找不到有力的罪證,次次都讓眼睜睜讓他溜走,導致他至今依然逍遙法外。”
“你說的那個人我有印象,圈子裏很多關於他的傳說。要是真的牽扯到他,事情似乎十分的麻煩。”菜葉細長的桃花眼顯得高深莫測,無法看到眼底的情緒。
“嫻嫻。”兔子有些擔憂地望了一眼自己從小到大的閨蜜。她是個自由的人,與圈子無關。兔子不想讓她被這些事情幹擾,尤其是現在事態不明朗的情況下,她不願意讓嫻嫻冒險。
“兔子,我沒事。我家是做絲綢進出口的,絲綢的曆史悠久,所以多少與你們這些鑒定文物的人會有交集。之前我爸也我提過那個人。”
嫻嫻向兔子露出一個安撫性的微笑,兔子的擔憂她不是不懂,而是有些事情她是無法置身之外。
“也提過嗎?”兔子微微吃驚,稍微思索了一會道:“是那個時候吧?”去年11月秋遊回來後,嫻嫻曾有段時間不太對勁,想不到居然與這個人有關。
“嗯,是那個時候,他利用絲綢的進出口暗中偷運文物出境,這事惹出了不少麻煩。爸爸回國和我抱怨了兩句就不願多說,我不清不楚隻能幹著急,也不知道從何道起,所以沒有和你說。”
“一個葉箏已經夠讓人頭大,又來多一個,還讓不讓人清淨啊。”兔子無奈地垂眸。
“你當時有聽到什麼嗎?”菜葉轉頭詢問安。
“葉箏認識我,我不敢靠的太近。隻隱約聽到葉箏提到學校、展覽幾個字。”安努力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對了,他們後麵似乎有分歧,那個男人搖頭用法語說了一句話。”安猛然想起什麼地補充道。
“那句法語說了什麼,你別告訴我你聽不懂法語。”兔子盯著安道,大有安敢點頭她就辣手摧花的趨勢。
“斷斷續續地聽到五月份、英國這兩個詞彙。”看到兔子目露凶光,安一縮脖子,悻悻地說道。
“她到底想幹什麼?”兔子喃喃自語。
根據安的情報,他們們目前根本得不到什麼信息,就聽到了四個詞,還是兩個中文詞兩個法語詞,中西對半。一點頭緒都沒有,心裏空蕩蕩得很不踏實。
眾人亦陷入沉默,兔子心裏的疑問也是他們不懂的地方,唯一知道的就是葉箏正在進行著某項計劃,而計劃的目標、時間、地點他們卻一無所知。
手背一暖,兔子抬頭對上菜葉堅定的目光。菜葉環視眾人一圈道:“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我們一定能夠阻止。”
鏗鏘有力的話落地,菜葉的笑容充滿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