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一個記者,氣焰囂張無比,特別氣憤的大吼出聲,臉色通紅一片。
他們都已經登出去了,所以景少說這話完全沒有用,這些記者早就在這個商業圈打滾很多年了,在不學點本事怎麼可能會生存下去。
他們都是得到新聞編輯之後第一手直接發出去。快的都讓對方來不及封鎖。
旁邊的一些人聽到了他的話都忍不住轉過腦袋,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在哪裏偷聽。
他們的企業而經不起這市長的摧殘,保險起見還是聽他的比較好。
而那些不懼怕的人都在哪裏看著景少那樣子笑的合不攏嘴,景少氣的臉色通紅,隻想趕緊出去。完全忘記了厲伯言的存在,拍了一下旁邊的人的腦袋,大罵:“還不趕緊把這兩個女人給我一起拉出來。”
隻要把她們拉出來了,他一定要讓她們嚐嚐什麼是瞬間跌入地獄的感覺。
有人根據景少的話,看到了翟小曲兩個人,眼睛中都忍不住飄過驚豔與訝異。
那件衣服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個女人的身份可是不容小覷。可是能夠買的起這個的,得到這個的都不是等閑之輩,這個景少怎麼會讓對她的語氣那麼的惡劣。
肯定是假的!
卻有人的心裏麵都忍不住猜測了起來,最後對翟小曲的羨慕崇拜都變成了鄙夷和不屑。
市場上這種紡織的精品多的是,有時候因為太精品了,賣的價格都有幾十萬。
更加別說這件衣服有價無市了,這個女人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雖然說臉蛋很好看,可是也不代表她能夠穿的起的。
所以這個女人身上穿的肯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這樣想著那些不平衡的人心裏麵終於好受了一點兒。
翟小曲對於眾人看她的目光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覺得無比的奇怪,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索性就那樣大大方方的被人看著。也不躲避也不幹嘛,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閨秀該有的優雅範,讓人眼前一亮,心裏麵忍不住稱讚起來。
“你敢動手?”
聽到景少再次響起來的話,厲伯言眉頭緊緊的皺起來,眼眸中飄過一抹凜冽的寒光,像是一道道最鋒利的刺一樣,看得景少頭皮發麻,忍不住雙腿發軟。
慘了,他怎麼忘記,這裏不僅有一個溫嚴在這裏站著,還有一個厲伯言這人。
完了,父親說的不能夠惹得兩個人他全部都惹住了。是不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最重要的是,厲伯言為什麼要開口管這件事。
難道厲伯言跟這兩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不對不對,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關係,一定是他多想了,絕對不可能。
景少的腦海中浮現一個答案,可是很快的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太過於假了,一點兒都不真實。
“厲總,您這是為什麼?您看,我是和這兩位小姐有事情談判所以才讓他們兩個人出來的。”
搓搓手虛偽的一笑,景少還不忘瞪了翟小曲一眼還有席涵,仿佛是在警告他們不要在刷花樣。
席涵冷笑一聲,“你看什麼呢?你有事情跟我們談,我們可沒有事情跟你這種人談判,不是要滾出去嗎?還不趕緊滾?”
景少差一點兒就要吐血三升,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把目光看著翟小曲,沒想到翟小曲的一句話更加的狠辣。
“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裏談判,為何要出去!這裏多方便,還能讓大夥幫我們出出主意。”
說完,她微微一笑,看了所有人一眼,笑的猶如曇花綻放,一瞬間讓整個天地都失去了光彩,奪目耀眼。
“對啊對啊,有什麼事情不能夠讓我們知道的,說說,我們還能夠幫你想想辦法?”
有人附和出聲,讓景少再也忍不住,抱著最後一點兒的希望指著翟小曲大吼出聲,“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跟不跟我出來。不跟我出來我他媽的就把你的那些破事全部都說出來。”
他就不相信了,翟小曲的那些破事她真的不在意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如果她真的不在意的話,自己還真要說出來,沒臉麵了也要拉一個人下水!
景少這麼想著,嘴角的冷笑越來越多,讓翟小曲看了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自己如果不去的話,那豈不是說他還真的會說出來?
雖然說自己不太在乎,可是這裏是宴會,達官貴人那麼的多,還有很多都是父親以前合作的夥伴。這樣說出來,她難免會有一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