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涵眨眨眼,搖搖頭,老實回答:“沒什麼,就覺得這個溫嚴無比的欠打,竟然敢這樣對我,一直在哪裏說什麼什麼,無視我的話也就算了。還說如果是我這種倒胃口的人他絕對不會救。”
說著,席涵又覺得有些生氣,凶巴巴的看了翟小曲一眼,“我倒胃口?”
翟小曲:……
她有一些無奈的開口,“安啦,要是別人估計溫嚴早就傷心了一個滾了,你還好,說了那麼多話。”
溫嚴對待席涵好像卻是不同,要是別人他可不會那麼的好臉色,像最開始他看見她一樣,眼中都是老虎看見小白兔想要把小白兔殺了的樣子,
這一次席涵過去看她那樣子就說了很不好的話,而溫嚴確實沒說什麼,已經算是破格了。
想到這裏,她有一些無奈的歎口氣,目光定個在林詩詩的身上。
恐怕溫嚴現在不會跟他們說什麼,是因為這兩個人成功的把他惹怒了。
不,應該是說是那個景少,那個讓林詩詩抱大腿的景少。
沒想到現在的林詩詩私生活那麼的差,直接到了跟人上床的地步,看著林詩詩那性感無比的身材,翟小曲心裏麵就一陣厭惡。
可是同時她又有一些迷茫起來,厭惡林詩詩,那麼她自己呢?她自己難道也要厭惡自己?
翟小曲迷茫了,沒有在開口說話,旁邊的席涵嘰嘰喳喳的在哪裏說了半天也沒有看到翟小曲有任何的反應。
她不由得一怒,又有一些委屈了,“你是不是也嫌棄我。竟然不跟我說話了,小曲,你也嫌棄我的話,那還有誰喜歡我。”
現在的席涵完全就是一副要糖果得不到糖果的樣子,讓翟小曲無比的哭笑不得,不由得開口安慰:“你想多了,我在看林詩詩呢。”
說完,她微笑了一下,“這兩個人剛剛那樣說,重要討回公道。”
“也是,特別是那個景少,太惡心了,直接準備上演活春宮就算了,還一直不依不饒,我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
那邊的景少在看清楚溫嚴之後嚇得腿都發軟了,父親知道他在外麵的風流史,也知道他喜歡欺負人,用身份壓人。管教了幾次沒有什麼效果以後直接警告他了,也不管了。
父親說,在H市,什麼人都可以惹,可以橫著走,就是不能夠惹兩個人。
一個是溫家溫嚴,還有一個就是影帝厲伯言。
一個是冷血無情的人,隻要惹了他他可是不會看你的身份,直接動手的。
還有一是高高在上的人了,他更加是可以把他玩弄死。溫家他老爸還可以苦口婆心的勸說幾句,可是厲伯言這個人,恐怕比溫嚴還要恐怖。
可是現在,他直接惹到了溫嚴。
雖然說厲伯言不在這裏,可是溫嚴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就光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溫嚴在生氣。
景少有些膽戰心驚的站在那裏,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而林詩詩的臉色直接刷一下的白了,雙手顫抖的抓住景少的衣服,想要尋求安慰。
她的身份在這裏麵是最低最多見的一個,跟那些富貴之人完全比不上,所以才想抱大腿。可是這沒想到抱大腿直接把溫嚴這個瘟神給抱出來了。
這該怎麼辦?
溫家他們都惹不起,別說這個溫嚴了,他可是溫家的繼承人,聽說他冷血無情,比厲伯言還要不講情麵,沒有一點兒的心可言。
完了。
林詩詩差一點兒攤做在地,隻覺得自己的生活一片黑暗。
怎麼辦,惹到了溫嚴,豈不是要被虐的很慘?
林詩詩嚇得不輕,景少嚇得也不請,特別是在看到溫嚴一步步向自己走開的時候他嚇得魂魄都快要飛走了。
“溫少,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溫嚴停頓在自己的麵前,景少趕緊開口,不停的道歉。
自己就是靠父親才這麼的為非作歹,可是父親都怕的人,他怎麼可能會不怕?
隻怕這溫嚴一個小小的不高興,自己都要死翹翹。
想到這裏,景少臉上都是膽戰心驚害怕,腿更加的軟了,甚至差一點兒就要嚇尿了。
最重要的是,溫嚴現在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讓他覺得自己仿佛被什麼凶狠的猛獸盯住了一樣,無比的難受。
林詩詩還在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讓他忍不住有些厭煩起來,一把推開林詩詩。破口大罵,把怒火都發泄在她的身上去了,“林詩詩,你別靠近我,老子看到你就惡心。”
都是翟小曲弄得,如果不是翟小曲自己怎麼可能會惹到溫嚴。而這個林詩詩在哪裏煽風點火,再加上她還是翟小曲的表姐,他怎麼了等會不生氣?
看到景少竟然這樣的對待她,林詩詩心裏麵都是怒火,忍不住也沒有了好脾氣,又把怒火都轉移到翟小曲的身上,跳腳起來,指著翟小曲大罵出聲:“翟小曲你這個賤人都是你,要不是你溫少怎麼可能會生氣,趕緊過來給溫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