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藤大佐看著井崗寧村,“你說的沒錯。”然後把目光轉到了機關長的身上,“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明白了!”機關長說。
“我們的情報機構處處被動!因為你們的被動,我們才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你們的情報組織我很不滿意!如果你早知道賽花香是特工,我師叔他能死麼?”木藤大佐看著機關長。
美島川子在旁邊沒有說話,她聽木藤大佐這樣說,才想起昨天晚上他對自己為什麼那樣地虐待,他是把對情報機構的不滿都發泄到了自己的身體上,她感覺到身體的很多部位還在隱隱作痛。
機關長不敢再說什麼,他偷偷地看了眼美島川子,心裏想,具體負責情報工作的是她,為什麼你不責怪她,卻拿我出氣?她不就是陪著你睡覺了麼?
機關長並不知道,美島川子受到了更大的懲罰,木藤大佐不僅摧殘著她的身體,還讓她的心裏布上了陰影,她甚至有些害怕男女之間的親近了。美島川子很懷念跟李劍偉在一起的情景,李劍偉雖然也很暴力,但是,她覺得他是激情,而不是虐待。
木藤大佐見機關長不再說話,他拿出地圖,開始了布置。這樣連細節都布置的戰鬥,木藤大佐很少有過,機關長知道,他不僅僅是對手下的不信任,還說明這次行動非常重要,他已經高度重視這次行動了。
木藤大佐布置好後,看了看井崗寧村,說:“你們再想想,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補充的。這次行動決不能再有閃失了!佐佐鈴木被他們的特工暗殺,如果連出殯儀式都被攪了,他們的鬥誌會更高!”
井崗寧村他們幾個主要人看著圖紙,想了想,覺得木藤大佐的布置很完美,他們都表示沒有異議。
“好,明天早上各自去準備!這是非常機密的事,不能泄露出半點消息!”木藤大佐說。
闕東進也在拿出圖紙,計劃著如何攻擊木藤大佐舉行的葬禮。王雪柳看著圖紙,想了想,說:“東進,我覺得木藤大佐這次的葬禮儀式真的是一個陷阱,我們應該慎重考慮。”
“我早說了,我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是,我們不能讓他們這麼囂張!他請來的師叔都被賽花香給弄死了!賽花香是什麼人?一個局外人,一個人普普通通的女人!她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跟鬼子鬥爭,我們是專門經過特訓的人,為什麼要縮手縮腳?我們難道害怕了?”闕東進轉過身子盯著王雪柳。
“我們不害怕!我們要為賽花香報仇!不能讓佐佐鈴木的靈魂得到超度!”蔣武奎說。
“對!我們要報仇!”
“不能讓鬼子囂張!”
“我們不怕死!”
幾個女隊員也很激憤地說,她們知道了真相,知道賽花香原來是陪著木藤大佐的,是被他強迫成了他的“情人”,又轉手送給佐佐鈴木。知道賽花香為了殺掉佐佐鈴木保證闕東進的安全,把自己的身上塗上了劇毒,然而自己服毒自殺。
王雪柳知道闕東進因為賽花香的死很衝動,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沒有以往那麼冷靜,考慮問題也不再周到,甚至已經不顧大局。她還知道,闕東進的性子上來了,勸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但是,王雪柳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去送死,別說是送死,就是戰鬥力很強,能擊斃不少鬼子,也會帶來巨大的損失。她更知道,她們這支隊伍,鬼子願意以十換一。如果讓木藤大佐取舍,他拿十個鬼子換一個人他是毫不含糊的!
“東進,我出去一趟,你們先製定計劃吧!”王雪柳說。
“你什麼意思?”正在激憤中的蔣武奎已經忘記了王雪柳曾經是他的教官,忘記了在這裏除了闕東進,她是最有主張的人了。
王雪柳瞪著蔣武奎沒有說話,蔣武奎被她一瞪眼,似乎清醒了很多,他說:“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闕隊長在這裏部署,你不能走,你是核心人物。”
闕東進看著王雪柳,他冷靜了點,他知道,王雪柳絕非是怕死之人,她為什麼要出去?她出去的目的是什麼?她對這次行動不放心,她要出去偵察情況?
“好吧!你出去吧,注意安全。”闕東進說。
“我會注意的。”王雪柳說著自顧出了大院。
“怎麼讓她一個人出去?”蔣武奎問。
“是呀,我也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麼讓她一個人出去?”小狐仙也問。
“她是想出去偵察下情況,你們以為她會怕死麼?”闕東進問。
“王雪柳絕對不是怕死,她是不放心吧!”小蜜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