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瀅反對道:“白駮,你是北海神獸,有幾千年的法力在身,曾書藍隻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凡人,要他打敗你,怎麼可能?”
“我也不與他比法力,隻比如何控製玄冥淨瓶,你們既然說,玄冥淨瓶是水神主人留給空桑派鎮守的,那麼,他們一定會控製玄冥淨瓶的法術咒語,隻要曾書藍可以控製玄冥淨瓶離開我這裏,我就將玄冥淨瓶雙手奉還,而且日後,再也不打玄冥淨瓶的主意。”
冰瀅見白駮說得堅決,看來,曾書藍與白駮一戰不可避免,再看向雷生,雷生輕輕點頭,似對曾書藍此戰有信心,冰瀅於是回道:“好,白駮,就按你剛才所說,我們一起上去,在中央島上,讓你和曾書藍一比高低。”
雷生、冰瀅和白駮沿著地底迷宮的機關岔路,很快返回中央島地麵之上。
中央島湖邊,眾人和北海諸獸還在混戰,白駮輕喝一聲:“住手!”
北海諸獸聽到白駮號令,立刻退了回去,眾人與北海諸獸分成兩個陣營,見到雷生冰瀅與白衣男子站在一起,空桑派眾人不禁皺起眉頭,冰瀅走到曾書藍麵前,將白駮的比試要求細細說了一遍,曾書藍聽後,不屑地說道:“比就比,不就是水神玄冥的護經使者,我曾書藍難道會怕他?”
曾書藍走上前,對白駮喝道:“白駮,你想見識我們空桑派控製玄冥淨瓶的法術,今天就讓你如願,也讓你知道,玄冥淨瓶到底聽誰號令。”
白駮麵色冷酷,道:“我也想知道,水神主人究竟選了怎樣的人來守護玄冥淨瓶,哼,你就憑本事來取吧。”
白駮說完,將玄冥淨瓶拋入空中,曾書藍和白駮同時出掌,兩道法力光圈籠住空中的玄冥淨瓶。
雙方相持下,玄冥淨瓶在空中忽左忽右。
“曾書藍會贏嗎?”初瑤在雲逸身旁小聲問道。
“空桑派能鎮守玄冥淨瓶幾千年,想必有獨門法術。”
“大師兄,可那個白駮是水神玄冥的護經使者,對玄冥淨瓶好像很了解的樣子,這次,我還真有點擔心空桑派。”初瑤麵露憂色地說道。
雲逸看向初瑤,道:“現在我們要擔心的不是空桑派。”
“啊?不擔心空桑派,難道要擔心那個白駮不成?”初瑤疑問道。
雲逸初瑤說話間,雷生已走到雲逸身旁,拿出藍色的《山海經》,說道:“大師兄,剛才在島下的地底迷宮,《海經》現世,現在《山海經》聚齊了。”
雲逸忙按住雷生的手,說道:“快將《山海經》收起來,附近有妖氣。”
雷生將《山海經》收起,道:“大師兄,剛才我也發現周圍有妖氣,而且是在我們身後的小山中,你覺得他們是衝著《山海經》來的?”
“《山海經》中包含大量信息,早就是妖魔兩界覬覦的對象,玄冥淨瓶是仙界寶物,現在離開空桑山,也是妖魔搶奪的目標,不論哪一樣,都不容有失。”
初瑤這時才看向身後的小山,沒發現什麼異樣,但大師兄和雷生都說有問題,那一定是有問題了,可現在,湖邊的曾書藍和白駮還在為玄冥淨瓶鬥法呢,初瑤忍不住大喝一聲:“喂,別打了,我們真正的敵人在山後。”
中央島是白駮的地盤,忽聞還有陌生人在島上,一時失神,手中法力失控,空中的玄冥淨瓶落回曾書藍手裏。
“承讓了,護經使者!”曾書藍看著手中的玄冥淨瓶,對白駮笑道。
白駮搖頭,歎道:“罷了,主人既然將玄冥淨瓶留給空桑派,你們可要看護好了。”
“這是自然,我空桑派自當盡全力守護,這就不用護經使者操心了。”曾書藍說完,將玄冥淨瓶小心地收於神墟之中。
白駮將目光投向眾人身後的小山,小山之中,隱隱一股妖氣,白駮大喝一聲:“何方妖孽,趕快現身!”
小山後一陣綠煙彌漫,一群妖兵,忽然出現在湖邊眾人麵前,妖兵雖然初具成人的的外形,但大多是青麵獠牙,個個模樣恐怖,為首的女子卻是個例外,女子一身綠色衣衫,年齡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黑色長發隨意地挽了個發髻束在腦後,若不是與一群妖兵站在一起,誰都會認為這隻是一個凡人女子。
白駮對綠衣女子喝道:“妖女,為何擅闖中央島?”
綠衣女子微微一笑,嬌聲道:“這位哥哥,你別生氣啊,我沒有擅闖這東北海中央島,我隻是跟著他們,才一起進來的。”綠衣女子說著,手指向雷生。
眾人看向雷生,雷生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子,但她為何單指向自己?冰瀅亦看向雷生,雷生莫名地搖搖頭。
初瑤在一旁提醒道:“這綠衣女子出自狼族,她身上有跟狼妖王相同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