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牛不喝水強壓頭(3 / 3)

我們兩人都大口喘氣。

他終於鬆開了我,倒在了他那邊座位上。

過了一會兒,他才苦澀的說道:“怎麼偏偏是你呢!”

我躺在那裏,也有些失神,既搞不懂他話裏的意思,又沒從剛才的這番變化裏回過神來。

他摸索著從口袋裏拿煙,拿出來後,也許是覺得車裏空間太小,不適合吸煙,便下了車去吸。

我隻看見那煙頭在黑夜裏燃起一點紅色的火星,一閃一滅,他半邊身子的輪廊湮在黑夜裏,很有一種寂寥的味道。

躺在車裏,我也想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想法。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吸完了煙,把煙頭丟了,上了車。

然後他把他那邊的座位也放平了,和我挨著躺在一起。

“從來沒想過會和人躺在車裏看星星吧?”他冷不丁的問我。

我沒好氣,“是,更沒想到有一天會和你這麼一起看星星。”

“毛豆,在你心裏,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我輕輕的說道:“你是我一個好朋友。”

“僅僅是好朋友嗎?”

我垂下眼皮,想了好一會兒,我說道:“不是。其實,有一段時間,我對你也產生了感情,每天都盼著想見你,手機一響,我就心跳的很亂,象是喝醉了酒一樣,腳底都輕飄飄的,很希望那會是你的電話。”

他轉頭,看著我。

我喃喃說道:“後來我在禦煌樓看見你和那幾個女孩子親親熱熱的場景,我覺得受了很大的愚弄,董忱,在你心裏,我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他把手伸了過來,輕輕揉我的耳垂。

“傻妞兒。”他輕笑著叫我:“我和她們真的是玩呢,你平時看起來那麼聰明果斷的,怎麼在這上麵就看不開呢,男人如果真的喜歡一個女人,那也會很慌亂,會把她看的很重要,又怎麼會搞的那麼遊戲風塵呢?”

他湊了過來,帶著一點欣喜的口氣問我:“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吧?是不是?”

我看他,這黑暗裏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聽他的話,怎麼都有點小人得誌的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聲:“是喜歡你,我還喜歡我家樓上的那二黃呢,二黃多好啊,整天一看見我就和我搖頭擺尾,從來也不會和我吵架拌嘴!”

他一下又來了氣,“毛依蘭你這頭豬!”

我啊的一聲叫,因為他手伸過來,重重的掐在我腋下,疼的我差點掉了淚。

他的手又順著我的衣服下擺伸了進來,直接就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了,“死董忱,你想幹什麼?”

他不依不饒,“趁著現在月黑風高,這麼一個殺人越貨的良好地段,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我啊的一聲尖叫,這個混蛋,剛才還一副慈眉善目的單純相,現在居然又露了邪淫的嘴臉,對我施了毒手。

我去用手打他,他就象個八爪魚一樣的纏著我,用力的親吻我,他嘴邊的胡子茬刮痛了我的臉,弄的我的臉象是被擦傷了一樣,一碰一擦就是一片灼痛。

“董忱!”我罵,“你放手,別逼的我和你連朋友也沒的做!”

他根本不放,我的腳在他身下亂蹬,慌亂間,我的腳蹬到了方向盤,笛一聲,喇叭長鳴。

他還是不停手,把我緊緊按在身下的親吻我,一邊親我還一邊罵:“你個死丫頭,一口毒牙,今天不把你治理服了還真叫你小覷了去!”

他撲上來就親我,我本能的立即去反抗他,我們在車廂裏糾纏不休,就聽見他最後啊的一聲叫,痛的不行了。

醫生給董忱檢查之後好奇的問:“做什麼高難動作了?怎麼把腰都能扭成這樣?”

我和董忱麵麵相覷,都能聽的出醫生話裏的另一層意思,高難度的動作?車震了吧?過火了吧?一時我們互相瞪對方一眼,又是互不搭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