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看我幹什麼?這是女休息室,董忱,你就算是大少爺也不能不敲門就進來吧?萬一裏麵是其他人在換衣服怎麼辦?”
他哼一聲:“我還用敲門,我這裏麵裝攝像頭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董忱,你不會這麼變態吧?你真的在女休息室裏裝了攝像頭?”
“切。”他罵我:“把你嚇的,我沒這麼變態,萬一攤上個你這樣的鐵齒毒牙的,報警說我是色狼,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放回了化妝袋,做勢要出去,他卻變本加厲,身子往門框上一椅,腿往上一抬,直接就擋在了門框上。
“讓我出去。”
“說,你和那個姓許的什麼關係?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莫名其妙:“什麼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你說什麼呢你!”
“你不認識他?”
我猶豫了一下,“認識。”
“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想了下,“在我拒絕你求婚的時候。”
我要出去,他又一把把我推回去了,“我有向你求過婚嗎?”
我笑笑,“也確實沒有,你啊,求過的婚太多,自然不記得我這一個了。”
我隻是玩笑,沒想到他看著我,皺著眉,臉色很不好看。
“你知道上次那幾個來搗亂的人誰指使的?”他的意思是指上次來的那幾個地痞,說是手機丟了要訛詐的那幾個小混混。
我好了奇,心裏嘩啦的一驚,“董忱,你不會說是許軒找人來的吧?”
他冷笑:“這個姓許的明道上不敢來,背地裏使這些下三濫的陰招,可這些陰招有什麼用?沒一個拿的出台麵的。”
“跟我沒關係。”我又想出去,可是他總擋著我,我是左右出不去,一氣之下我也生了氣,“董忱,你到底想幹什麼?”
“瞧你這個騷樣兒。”他突然恨恨的罵。
我氣的七竅生煙,“董忱,你說什麼呢你?你真是嘴巴越來越離譜了,你逼急了我,我辭職了走人,我告訴你,我到這裏來打工是來工作,不是來受氣的,你給我讓我開。”
他死死鉗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和我在門口一陣糾纏,我一氣之下和他上演了肉身大戰,兩個人在門口互相掐,一不留神我抓住了他的襯衣,隻聽嘩啦一聲,我們兩人都呆住了。
可能我太用力了,手到之後,他的襯衣一下被我撕開了,露出了裏麵的胸脯。
朱明泉從旁邊男休息室冒出頭,見狀大驚失色,一臉惶然的叫:“天黃黃,地黃黃,一男一女亮刀槍?此戰空前可絕後,不知何人跨馬揚?”
這家夥若不是個廚子那就是個講山東快書的,平常裏說話就是常常的貧,現在一說出來正好的全部山東快書味兒。
他說著話還向我們擠眉弄眼。
我和董忱氣的異口同聲的衝他喝:“滾!”
朱明泉立即噤聲,做個立正的姿勢:“是,長官,您忙,小的馬上塞上耳機給您在樓梯口守著,你就算在裏麵鬥個天昏地暗八十六招,我也給您放好哨,保證不讓一隻蒼蠅進去打擾您二位。”
這混蛋的貧小子。
董忱把我一把推進去了,然後一腳踢上了門。
他質問我:“你告訴我,你和那姓許的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氣的臉都白了,“董忱,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啊?是,我是認識他,那又怎麼樣?誰規定我不能認識多幾個朋友,我不止認識他,我還認識他妹妹呢,也正好,他的妹妹是格外有性格的一個人,正所謂,猛虎配餓狼,我看和你正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不是一直說要娶齊十個老婆,做十全十美的事兒嗎?現在你後宮佳麗還不夠吧?要不要,我再幫著你介紹她來這?”
我這話當然是狠狠的,悻悻的,這董忱也活該,落在我手裏,天天罵的他象二貨,不過也得佩服我們這深厚的革命友誼,記得有一次在後廚,我們兩個又為一道菜是用粗鹽還是用細鹽來燉味道更好爭了起來,我說我的對,他非說他有理,結果爭的不相上下,最後他罵我:“我要是再遷就你,我就是你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