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淇想出一個“威脅”的:“要不然我們幾個年輕力壯、一人撞一下闖門而入,到時候可不管誰是不是媳婦就分別拿下,誰也走不了了啊。”
今衛喝多了正要昏迷過去,忽聽這句,“是不是媳婦都走不了”的話,這不是剛顏妍提過的嗎,很興奮的說:“哎,他可以代替顏妍讓你去洞房教訓去。”
“你什麼意思你,你以為你是我嫂子我就不敢教訓你了嗎!”儀杉撩爪就忘了門外還有人呢,轉向今衛抓起她就回屋了,回洞房了。
這麼長時間沒動靜,是不是在門上放水桶呢。門外的人想象著,這想象的人裏邊不包括沒有鬧洞房經驗的銘。
“嘿,屋裏邊的,釋放人質。”
聽見叫喊顏妍四處一望,哎,怎麼就剩她一個人了?
“那怎麼辦,那誰,她們會舍不得殺你的,你上。”郭輝往前推單純可愛的銘,想她們萬一有點良心即使有壞水也不舍得傷害這小子。
好兄弟駱淇遞他一個水桶,銘端起一個水桶,大不了你扔我一身麵粉我潑你一身水扯平,他們也要先下手為強還致彼身。
駱淇一腳把門踹開,銘閉上眼睛就把水桶全潑裏邊了,然後快速的一閃身,安全!
駱淇和儀林在外廳沒看見目標,火速往臥室跑去。
銘這邊,他是安全了,可是顏妍,一看旁邊的空水杯,一轉眼的功夫又天降洪澤盛了大半杯水。
“蘇博銘!你你你……”顏妍一抹臉上濕嗒嗒的水,朦朧中隻看見呆若木雞的銘。
銘嚇一跳,“顏妍,我不是故意的。”
郭輝不知從哪恰好挺身站出來,脫下西裝給她披上:“來,來,披上,小心傷風。”
給女生披衣服這麼體貼的事他怎麼想不到呢,銘又學了一招。
“小子,快去廚房拿幾條幹毛巾來呀。”郭輝招呼。
“哦。”銘往廚房跑了過去。
郭輝想去臥室拿條毯子來給她披上,一進屋發現這兒的狀況比外邊慘多了,儀杉與今衛倆人緊緊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抱得又緊睡得還挺香,還各自抓著對方的衣服。
“她們平時就抱這麼緊睡嗎,這個兔崽子!”儀林叉腰站著不知該怎麼辦。就像旁邊的駱淇聽不出來他是在罵今衛兔崽子,還是罵儀杉呢。
顏妍扶著門進來一看,摁著兩邊的太陽穴,忍著笑說:“我不知道。”銘這時拿著毛巾過來,扶好顏妍,滿臉的不好意思,正要道歉,一看床上的場麵,也大吃一驚。
有這樣鬧洞房的嗎,太決絕了!銘和郭輝下定決心,自己結婚的時候決不讓儀杉去。
儀林傷心欲決的一個一個摳著今衛的手指頭,駱淇一看那自己也甭閑著了,過來正要幫忙。
“你別找便宜啊,別碰我妹妹。”儀林撥拉他。
“不碰就不碰,銘,咱們走!”駱淇推銘和顏妍往外走。
他走出門口來衝銘一擺手,“你先走,我今晚守在這兒。”說完往樓梯那兒一坐。
“你在這兒幹嗎?”
“等,”駱淇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等他把儀杉扔出來,我撿現成的。”
有點醉意的顏妍一聽,雙手直揮舞道,“不行不行,我也不走,我要等儀杉出來跟她一起回家。”
“蘇博銘,你管好她啊你。”駱淇不樂意了。
趁人家不清醒的時候有口頭的便宜盡管占吧同誌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