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彪悍的許漫用一句話就徹底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你想禽獸不如嗎?”
吼!
周遊內心的野獸基因瞬間出不滿的咆哮。
許漫最後的一問成了最有效果的催化劑,不僅讓周遊完成了變身,同時也讓她完成了女孩向女人的華麗蛻變。
…………
看著零星的落紅,周遊的負罪感越來越強烈了。
事實上當許漫痛得雙腿夾緊,死死不讓周遊動彈一下之時,周遊就知道許漫沒有騙他,二十六年的禁欲生涯的確有理由讓許漫主動付出。當然的,那個時候的周遊哪裏會想那麼後果,在感覺到強烈的緊湊感之時,周遊已不顧一切後果,哪怕是事後許省長會拿刀追砍他,周遊也會繼續他的攻城拔地。
嘩啦啦。
洗手間的水聲讓周遊想起了許漫白皙的身軀,還有適應之後的瘋狂,心思又開始激蕩起來。
啪!
隻圍著圍巾的許漫走出來了。
看到周遊,許漫地尷尬了一下,隨後就道:“遊,趕快收拾一下,我們得出去避避風頭。”
“為啥?”
周遊還傻乎乎的。
許漫聲回道:“這裏畢竟是爺爺的家。”
周遊恍然。
許漫偷偷打開房門,見走廊裏沒有人,馬上鬼祟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周遊也知道這裏畢竟是許老的家,多少還是得避忌點的,連忙起身整理儀容。不過周遊的整理還沒結束,許漫已經穿戴整齊走了過來。
“這麼快!”
周遊記得女人出門總要打扮幾下的,據沒有半個時休想出門。
許漫見周遊整理來整理去也差不多這樣,不顧那麼多了,緊急拉著周遊離開:“爺爺估計要起來散步了,我們可不能讓他撞到。”
“喔!”
周遊終於知道許漫為什麼要起大早了。
不過這種做賊的感覺真是不爽,讓周遊產生一種也在廣州置業的衝動來。
被許漫半拖半拉似的牽出門,的確少了許多的障礙。隻不過現在太早,即使想購物也沒地方可去,所以兩人隻能草草尋個地方先行解決掉早飯。
“去哪好呢?”
成功逃出家的許漫也迷糊了。
不知道是因為身份轉變的敏感,還是出於其他的緣故,許漫的行為突然敏感了許多,倒是讓周遊很是不滿。
為了表示自己的男人尊嚴,周遊建議道:“我們去買房子吧。”
許漫顯然是想茬了,臉居然紅了起來,回道:“這樣是不是太快了,我怕爺爺會有意見。”
周遊知道許漫誤會為同居,但他想想也覺得不錯,將錯就錯地問道:“可我總不能在祥裕齋跟你親熱吧。”
許漫笑嘻嘻地建議道:“不如住我哪裏吧。我那裏很大,但就住我一個人,空蕩蕩的,很沒安全感。”
周遊假裝不悅地問:“你想我要做白臉嗎?”
許漫很是堅定地點下頭來。
看到許漫的彪悍氣質回來了一點,周遊也挺開心的,回道:“好吧,為了保護我家的寶貝,做一次白臉也是無妨。”
許漫突然道:“被你這麼一,我倒是覺得你還真有點白臉的優勢。你的氣質很有做白臉的潛力,去到那些夜店肯定能得那些中年大媽的歡迎。”
周遊淫笑著問:“竟然敢取笑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懲罰你嗎?”
許漫再度給了個彪悍的答案:“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周遊的眼角和嘴角同時在抽筋。
“去你家!”
周遊頓了一下,終於爆了。
他倒想看看自己的牛究竟會不會被許漫的田累死。
許漫回想起昨晚上的刺激,臉蛋倍可愛,“啐”了周遊一下,回道:“要過去也得晚一點,現在剛剛恢複點元氣呢。”
周遊邪惡地笑道:“看來你得承認了為夫的威武。”
許漫這次沒有回話了,繼續開車。
若不是許漫在開車,否則憑借剛才的話,周遊早就肉搏上陣了。
“咦,我們是去哪?”
周遊見街邊的景象萬千,卻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難免有所疑惑。
許漫回道:“能這麼早就開市的,也就隻有花鳥街而已。恰好柳哥的清柳齋就在花鳥街的附近,我們順道過去拜訪一下也是應該的。”
柳毅是一位很健談的哥們,周遊的印象很深,之前龍雀樓開業,他還送上了一隻珍貴的精品澄泥硯呢。
許漫補充道:“還有的,聽柳哥花了大價錢最近收到了幾隻很不錯的古硯,或許我們可以過去參觀一下呢。”
“正合我意!”
周遊到現在還沒成功收藏到一塊古硯呢,程飛虎跟成老交換到的極品紫雲硯就讓周遊羨慕不已,他早就想收塊古硯來豐富庫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