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真正的病入膏肓(2 / 2)

夏暖燕努嘴,“笑歌,不是我不想幫你,隻是,你們都把我想得太重要了,真正讓端王妃,耿耿於懷的,不是我,百是那個,她念念不忘的情朗,若不是情思入骨,又怎會念念不忘,又怎麼會非君不嫁,又怎會,得不到君憐惜,但求一死呢,你們,真的,把我,看得太重了!”

“不是這樣的,”楚笑歌肯定的說,“娘一直覺得,對你有所虧欠,你若不原諒她,這份心,她一直放不下,況且,爹已經找到辛世仁了,他已經和娘見麵了。”

“辛世仁?等等,辛世仁是誰?”

“就是姐姐,你說剛說的,那個,情朗!”

夏暖燕吃力的笑了兩下,辛世仁,她才恍然想起,那個似乎能看透他一切的的辛夫,原來,他不是萬事皆曉,他原來也是當局者,原來,他口中的似是故人,是指白如月。

端王爺終是愛白如月的,沒有幾個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妻子的過去,像端王爺這種要強的人,更是接受不了,沒想到,他努力了大半輩子,和白如月也生兒育女了,還是逃不過愛這個劫,他竟然讓白如月和辛世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相見,夏暖燕還是得給端王爺寫個服字了。

夏暖燕思量片刻,點點頭,“笑歌,我決定了,去見她一麵,至於其他的,我就不能保證了。”

夏暖燕說的其他,想必,楚笑歌也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夏暖燕和白如月雖說不上有深仇大恨,可是,在夏暖燕心裏,白如月始終是一道傷疤,一觸便痛,總不可能,因為白如月生病垂危,她就可以放開一切了。

如若能放開的,早在夏暖燕一回二次的死裏逃生時就放開了,俗話說,從鬼門關裏走了一轉,總會看淡很多東西,夏暖燕是看淡了很多,這很多裏麵,卻從沒有包括白如月。

夏暖燕和楚笑歌走出莊王府門口時,她突然想到什麼,對千漠說了兩句話,千漠便轉身進去,再出來時,手懷裏抱了一架琴,這琴不是別的,正是那一回辛世仁以故人之名,贈給夏暖燕的那架琴,不知為何,夏暖燕突然想到,這琴,有著白如月和辛世仁共同的記憶,她便想到,一同帶過去了。

楚笑歌詫異,“姐姐,你這是,哪裏還有的雅致。”

夏暖燕麵對楚笑歌的詫異,努努嘴,挪動著兩片薄唇,笑得輕巧,“彈琴,有的時候,要的,不一定是雅致,也可以是一種釋放,這東西,你娘,比你懂得多了。”

“帶上也好!”君世諾不知剛好回府,便聽到夏暖燕這翻說辭,他和夏暖燕一樣清楚,這琴,曾是白如月的心愛之物,人,就是這般執扭,就算留不住人,留得住一點回憶,也甘心。

“王爺!”夏暖燕垂眸,沒有再說話。

他們幹站在那裏許久,少頃,是楚笑歌開聲打破的沉默,“世諾哥哥,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爹也好久沒見你了!”

“嗯嗯!”君世諾長長的應了一聲!